伙,伤了彼此的和睦,于国不利。”
“好!还是陆兄你厚道。”
燕武堂的老堂主,没有片刻的犹豫,当即表态:
“那我燕武堂愿顾全大局,除了这孽障,以正门规;其他流落在外、勾结妖人的混账,也是见一个杀一个。”
在场的名宿缄默,陆公和老堂主的话语,直击痛处,饶是有人想要暗中护下门内的逆徒,也无法开口。
天师,唐门长,上清掌教皆不语,这样的结果在他们的预料之中,他们似在默许,也似在思索回旋的余地。
张怀义、郑子布、许新、董昌,四者都有接替宗门的资质,三位老人既找不到原谅、庇护的理由,也不忍直接杀了,心里矛盾得很。
火德宗的老人,看出他们的为难和犹豫,再加上他性子坦荡,索性敞开了说。
“依我看,那些逆徒多半是受魔头的蛊惑,才走上这么一条邪道;”
“重罚固然理所应当,但放任他们误入歧途,我们这些师长、师爷难咎其辞。”
“我和大伙也是感同身受,不管是宰了他们,又或重罚他们,我想诸位都有一定的衡量。”
“要不.就互不干涉,各处理各的?”
话音刚落,还没等众人同意。
一道违和的声音响起,坐在后方的术字门的胡图,脸色漠然出言:“钟前辈,我看没这个必要。”
“噢?胡门长何意?若你有更好的对策,老夫愿闻其详。”火德宗的老人抚须而笑。
众人目光看去,只见胡图声音沙哑道:
“犯了错,铸成大祸,我等焉能留这些孽障的性命?”
他眼神坚决而冷酷,逐一看向在场的前辈,话语带着不满。
“今日不处死他们,以告诫后来人,以后又有不知天高地厚的门人,效仿此举,又该如何?难不成先辈的血,都白流了么?”
“趁着灾祸还小,一举歼灭,否则放任他们逃亡,堕入魔道,今后羽翼丰满不知会对多少无辜的人造成伤害,届时我等垂暮老矣,难不成要后辈去对付他们因此流血,甚至丧命么?”
胡图把话说绝了,不留有任何辩驳的空间,接着带来重磅消息。
“前些夜,我术字门的老门主,以性命作代价,算了一卦,预见灾祸,当场就仙去了,临走前还嘱咐我,除恶务尽,容不得半点敷衍。”
“.”
全场再次一寂,多位门派首领心底复杂,没想到那位老熟人就这么走了,更为糟糕的是,他先一步在众人之前,看到某个极有可能发生且充满灾祸的未来。
今日之事,若不处理好,后患无穷。
火德宗的老人,久久失语,感到头疼,心底放弃了所有辩护的念头,就算丰平这位后辈再受他的宠溺,现在也到了不得不割舍的地步。
“胡门长还请节哀,你说得在理,我赞同。”
燕武老堂主是脾气火爆,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在他看来,错了就是错了,唯有让那些孽障用性命去承受相应的代价,才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避免后来人再铸大错。
“我知诸位前辈,待那些孽障如亲子,恐怕难以下得去手,那就由我做个榜样好了。”
胡图环视四周,深呼一口气,沉声道:
“胡海旺,三十六贼之一,我的唯一亲子,我已命其自裁,尸体就在外面,由门人看候,若有前辈不信,尽可去查看。”
“绝非易容,绝非尸首模糊、无法辨认,死的就是胡海旺。”
“我这么说是把态度放在这里,我术字门不会对这些勾结全性的逆徒,存在任何的怜悯、偏袒!至于诸位前辈怎么处理自己的门人,晚辈不敢越俎代庖。”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万万料不到这位平日和蔼的胡门长,做事会这般果决,直接把唯一的儿子给送上了路。
胡图做出的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