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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2 / 3)

微,配不上你,抛弃我便算了,居然还派刺客追杀我!”

她越说越激动,扯开袖口,露出那道狰狞的疤痕,朝向上首道:“瞧,这就是刺客用刀将我砍伤的!”

陈老夫人皱眉,面色微冷:“涿儿,她说的可是真的?我记得你去年是在扬州待了几月。”

陈涿眉尖微挑,看向南枝的眸光愈发幽深。

复而又转身,淡淡道:“假。她空口白牙乱说的,没有证据,随意污蔑攀扯我罢了。”

“谁说没有证据!”

南枝得意地瞥了他一眼,将那根男子样式的木簪举起:“这就是他留给我做信物的。”

陈老夫人辨认了会那簪子,脸色彻底沉下来了。

这木簪是去年陈涿弱冠时,陛下特意派宫匠打造赐予他的,其纹路样式天下只此一件。

后来他去了一趟扬州,便再没见他戴过了。

而男子冠礼簪意义深远,大多贴身携带或至于房中,极少出现遗落的情况,怎可能莫名落在一女子手中。

“涿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涿顿了会,启唇道:“这簪的确是我送予她的,不过其中另有缘由,并非与她有首尾。”

说着,他又盯向她,漆黑眸间冒出些晦暗的冷光,启唇道:“如若我真想灭口,怎会允她一路到了京城,甚至还跑到府前胡搅蛮缠。在扬州时,她就再也张不了口了。”

南枝浑身一哆嗦,细嫩指尖死死地捂住了嘴,圆眸沁出慌乱的水光。

像是只怯生生地,被逼到墙角的灰脸小猫。

陈涿轻嗤了声,夹杂着淡淡嘲意:“再且,我绝无可能与她有什么。”

陈老夫人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转了几圈,挥手道:“季妈妈,你将这姑娘下去换身衣裳,再去寻个大夫给她瞧瞧。”

季妈妈点头称是,到了南枝身前引着她离开厅堂。

南枝心有余悸,悄悄转眸偷看了陈涿的背影一眼。

身量和长相尚算不错,若街上瞧见,她是有可能动心,只是这脾性,她怎么能容忍得了的,难道真是为色所迷?

她眨了眨困惑的眼睛,实在想不明白。

——

府邸偌大,回廊环绕,路过数个一样的檐角,前面的人终于停了步。

季妈妈面宽体胖,看人时自然地浮起敦厚的笑意,温声对她道:“姑娘先在这处换了衣裳,我去引大夫,一会便回来。”

南枝连忙低声应下,推门进了房。

房内没人,床沿放着件叠好的翠青襦裙,盆架上放着一铜盆,盆内热意氤氲,一瞧便是刚端来的。

南枝脱下破烂不堪的灰衣,又瞧见了那刀伤,痛意忽然加重。

她趁伤口不备,快速套上襦裙,捏起热帕轻轻擦去脸上污泥。

门外响起了道轻微的脚步声。

她想着是大夫,随意启唇道:“季妈妈,我换好了,让大夫进来吧。”

门被推开,响起起连绵的吱呀声。

南枝将帕子拧干,随意搭在盆沿,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转身,道:“季妈妈,你——”

声音戛然而止,几步外,被光影笼罩的门框处,陈涿抬睫,幽幽地看向她,启唇道:“你叫南枝?”

南枝心怦怦乱跳:“是,是啊。”

她换了身脆青的襦裙,灰扑扑的泥点也被擦干净了,脸颊瓷白,许是因慌乱泛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在清新淡雅的衣裙衬托下,硬生生冒出了些明丽浓艳的颜色。

渐渐地,和陈涿记忆中的脸对上。

他眸光不变,走到她身前,就见她慢慢垂下了毛茸茸的脑袋,像是鹌鹑似地缩起来。

他轻嗤了声,指尖掐住她的后颈,用力,没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将那脑袋生生抬起来。

南枝后颈一阵捏痛,可又不敢哭,泪花积蓄在眼眶里,可怜地看着他。

“说,你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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