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朝晕只是想到了米团子吃小番茄时候的样子了。
唉,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喂它吃小番茄了。
她这样想着,还是毫不畏惧盯着狼野,张嘴催促:“让她们走。”
狼野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暴虐感越来越强,冲雌性们抬了下巴:“你们可以滚了。”
安和厉声喊了一声朝晕的名字。
朝晕回以一个温温的笑:“安和,快点走。”
最年长的雌性压根不敢看朝晕,生怕一个不忍心走不了,决声喊:“走!往回走!快!”
安和还在凄厉地喊她的名字,到最后声音都哑了,还是没停,直到距离远得连声音消失不见。
朝晕想,忘记告诉安和,让祉泫记得喂米团子小番茄了。
狼野始终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这次甚至是自己抬步,带着让人窒息的气势向她走去。
朝晕淡然地注视着他,全然不怂。
但是越是靠近,狼野反而是越来越不舒服了。
她身上有一种他形容不出来的气息,不像是她散发出来的,倒像是别人在她身上留下来的。
不是气味上的不舒服,是一种感觉,像是更高层次的存在对靠近她的陌生人的无情攻击。
在狼野离朝晕半个手臂距离的时候,他甚至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大脑隐隐作痛。
朝晕都视死如归了,没想到他突然在半路停了下来。
怎么了?突发心脏病要死了吗?
那太好了。
可惜,朝晕的希望落空了,狼野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但是还是站定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忽然冷笑一声。
不管怎么样,这个雌性他要定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他手上。
强忍着朝晕周遭气息对他的凌厉攻击,狼野把朝晕的手用粗麻绳绑上,自己在较远的地方牵着,指挥着其他人把雌性们留下的筐筐水果搬走。
朝晕的手腕被磨得生疼,狼野故意系得很紧,她的手甚至都动弹不得。
他们要往驻扎地赶,一路上没怎么停过,朝晕在后面被牵着,根本跟不上,但是每次只要她慢下来,狼野就会猛地拽绳子,让她狠狠摔一跤。
这样来来回回很多次,朝晕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狼野这才觉得报了刚才被压制的仇。
朝晕受伤了也闷声不吭,哪怕被锋利的树叶刮到伤口,也硬生生地没叫一声,一点也看不出来曾经在祉泫面前为非作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