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弱，重伤。
楚子离手指收回，没有继续出手。
余秋手臂支撑着身体，目光看向楚子离。
他竟然，没有能够让楚子离出剑，这让余秋明白，双方差距巨大，楚子离只是想要看他的剑。
而他甚至没有资格让楚子离出全力。
余秋能看明白，离山长辈自然也都看得出来。
凌霄阁老者安静站在后面，没有丝毫波澜，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楚子离虽然不如姜太阿，但也是剑道顶级天才，否则也不会带他来离山问剑。
在他看来，离山能够和楚子离抗衡之人，不会超过五人。
至于姜太阿。
百年一遇的剑道天才，凌霄阁选中的未来，有机会成为大黎第一剑修的姜太阿，他不会有对手。
离山剑道气运千年鼎盛，乃是剑道圣地，一代代走出过许多风华绝代的剑修，但如今也该衰弱了。
自此以后，天下剑道，唯凌霄阁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