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功效,举着条死鱼,呆愣愣地转头看向岸上的白砚,仿佛在说,这对吗?
回过神来,低落地回到烤鱼的火塘边。
阿昭自觉接过这条天选之鱼,开膛破肚,上架子开烤。
“阿昭,这条只有我能吃,你记得别弄混了。”吃过鬼力的鱼,万一被普通人无视了,谁知道又会出什么岔子,唉,蠢得连自己不知道怎么说自己了。
“怎么这副表情,不是大丰收吗?”白砚终究没忍住蠢蠢欲动地手,揉揉可怜巴巴,整个人散发低落气息的娘子。
“你说的对,别人的丰收也是丰收!”江玉织抬头,对上白砚带笑的眼,心里算是有了点安慰。
“要去马车上换身衣服吗?我给你守着。”
湿衣服穿在身上,鬼不会生病但鬼会难受。
“马车上有我平日里备用的一套,穿那个好吗?”
刚准备穿小包里带的谢必安给买的新衣服的江玉织,盯着白砚躲闪地眼神,发红的耳朵,神使鬼差地说了声好。
一件深蓝包边的象牙色襕衫,穿在江玉织身上有些大,用束腰的绳子收紧,又从小包里找出固定用的绳带,就这么趴下马车。
没想到白砚身子看着单薄,骨架倒是大。江玉织打量着身上的衣服。
守在外面的白砚,见她下来,耳朵更红了,隐隐有向脸上蔓延的趋势。
“玉,玉织,穿着可还舒服。”啊,我在和娘子胡言乱语些什么!我简直是个登徒子!
江玉织轻笑一声,按耐住想逗他的心思,正经道:“料子不错,不愧是白家布。”
“咳咳,合适就好合适就好。”
“怎么咳嗽了,身体又不舒服?”她当然知道不可能是身体不舒服。
“没。”白砚看也不敢看她,埋头朝前走。
“那是什么?走这么快干嘛,明泽你怎么不看我。”明泽,有点可爱。
你追我赶地回到火塘,白砚顿住,身后的江玉织差点撞到他背上。
绕到他前面一看,又变回个正经人的样子。
江玉织扭头,发现阿昭边上站着一个妇人,一个八九岁的男孩。
原来是有人在啊。
“这位夫人,还有小公子,有什么事吗?”
江玉织礼貌地展现出一个客气的笑。
妇人搓着手,嘴巴动了几下,她第一次面对看着是富贵人家的大人小姐,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不会引人嫌弃。
阿昭正准备帮忙解释,那小男孩先开口了,“大人,我们现在水里捞了很多鱼,想是从您那儿赶过来的,给您送过来。”他侧过身,身后是一大桶活蹦乱跳地鱼,挨挨挤挤地几乎要跳出来。
“鱼是你们捞的,自然归你们,给我送来干嘛?”江玉织属实疑惑。
“可是……”男孩还想说些什么,江玉织想到她本来就要去找流民问问命案的事,就送上门来两人。
“要一起烤鱼吃吗?”
“不用了大人,我们……”男孩话还没说完,肚子里传来“咕”地一声长鸣。
他的脸瞬间涨红,那妇人也被吓到,连忙要跪下,被阿昭一把拉住。
顾忌小孩子的尊严,江玉织憋住没笑。“这不是饿,来吃点吧,我请客,不对,是这位公子请客。”
白砚顺从地颔首。
尴尬地两人被阿昭安排着紧巴巴地坐在矮凳上。
“我姓江,这位公子姓白,我俩不是什么大人,寻常称呼即可。”江玉织和蔼可亲地介绍着自己和白砚,希望能与他们拉近点关系。
妇人缓过劲儿来,终于没让男孩一个人顶在前面,”江小娘子,白公子,我们农户人家没什么见识,还请不要见怪,我夫家姓周,这是我儿子周勇,那一桶鱼我们只是捉的时候碰过,您别嫌弃。”
周娘子固执地要把鱼给她,江玉织只好随便寻个由头应付,“这样,我想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