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过来问游雾州,“累不累,也被让她一直歇着,起来帮你干点活。”
游雾州摇头,“不用,我一个人能行,一点都不累。”
余阿娘哪能不知道他真不累,见女婿热的一头汗,余银还在那干站着,连个水也不递。
抬手就在余银腰上拧了一把,咬着牙小声说:“赶紧去拿水给游知青喝,干半天活,连个水也不给他喝。”
余银鼓了鼓脸,拿起带来的水壶,这年头村里没有杯子,都是碗,还有的就是吃的罐头瓶子,里面装了点水,当杯子用。
她给游雾州递了水,就被她阿娘拉过去在一边教训。
“余银,你不能这样。”余阿娘很少全名称呼她,也是对她有些生气了,“当初是你非要嫁给他,咱俩心里门清,你到底是咋落水。”
“你既然当初非要这样,现在结婚,你看看你怎么对游知青的,做人不能像你这样。他也是个人,你帮不上什么忙,你那张嘴不是会哄人吗?连个好听的话也不说?”
“他可能现在跟你刚结婚,新鲜热乎着,你要是一直这样,以后呢?时间长了,你男人心凉了,我看你去哪哭去。”
余银怔住,余阿娘继续对她循循善诱,“夫妻之间,不能只有一方一直付出,游知青是个好的,他干活你给他擦擦汗,递个水,说两句好听的软乎话。这样他就算再累,见你这样心里也是美的,不止是女的要哄,男的更要哄,知道不知道。”
余银听的一愣一愣的,她就是没给游雾州递个水而已,反正她也不想过了。
但也不能在余阿娘面前表现出来,点头应了下来。
余阿娘也不知道她听到心里没有,戳了戳她的头,声音不小,但能让游雾州听到。
“游知青对你多好啊,别叫我再看到他干完活,连个递水擦汗的人都没有。”
余银揉了揉头,“知道了。”
余阿娘对游雾州说:“女婿啊,这闺女也没教过她啥,啥也不懂,你看看,都不知道给你递个水。都是我没教她,可别跟她一般见识哈。”
余阿娘先将余银批评了,既不让游雾州心里会有所埋怨,也会觉得余阿娘为他着想。
余银皮肤白,不注意力道就容易留印子,余阿娘又是个力气大的,看到她额头被戳出红印,微微皱了皱眉很快就松开,笑着说没事。
但在心里觉得余阿娘老是对余银动手有些不舒服。
他想找个时间跟余阿娘好好谈谈,不能对余银动不动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