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花晚歌和小池刚推开柴房的门踏入,他便立刻失声尖叫了起来。
“谁!是谁!”
瞧着他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花晚歌微微的嗤笑了一声,转眸示意小池把门关上。
随即她便抬脚走到了刘山的跟前,睥睨的看着狼狈不堪的他:“怎么?眼瞎了,如今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小?小姐!”刘山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趴在地上往前爬了两步。
语带惶恐的祈求道:“小姐,是小的错了,请您原谅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不敢?”花晚歌听到此话,言语之间尽是讥嘲:“你还有不敢的?怎么?有那胆子背主却没那胆子认下来吗?”
“小,小姐,您说什么啊,小的的主子只有您和谷主啊!”刘山匍匐在地上,一张脸煞白的说着。
花晚歌见他他事到如今了还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骤然间笑出了声。
“刘山啊刘山,我倒是挺好奇的,花月到底允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小的不明白小姐的意思,小的和花月小姐并没有什么接触啊!求小姐明察!”刘山双手紧紧的扣着地上的泥渍,还是那一副不说实话的模样。
见此,花晚歌也不着急。
她听着院外疾步而来的脚步声,微微的勾唇一笑。
随即她便从袖中丢出一把匕首到刘山的跟前,启唇道:“刘山,我给你一次机会,不过片刻花月便会来到此处,你信不信她绝对容不下你?你不信也无碍,你要继续
做她的走狗也罢,这些我都不管,
但如今在你眼前的只有一条路,但凡你要是能用这把匕首剜了她,那么我就给你一条活命的机会,如何?”
花晚歌话音刚落,整个柴房瞬间寂静了下来,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一般。
片刻之后,刘山不作回答,只是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那把匕首藏于袖中。
见到此景,花晚歌微挑了一下眉头,转身便带着小池出去了。
两人走到了柴房正对面的假山后,这一处,可以完全藏匿她们两人的身影,也可以把柴房一览无余。
“小池,外头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吗?”花晚歌坐在圆椅上,一手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看着疾步走向柴房内的花月两人。
“回小姐的话,奴婢早就按照您的吩咐安排人在院外候着了,只要瞧见花月小姐进来,就会有人放声说是暖阁走水了,看时辰也差不多了。”
听到小池这话,花晚歌满意一笑,轻声微叹道:“杀鸡儆猴的戏码要开始了,还真是期待呢。”
柴房内,花月带着小华刚踏入便瞧见了跪倒在地的刘山。
瞧着他这副浑身脏污的模样,花月嫌恶的便蹙紧了眉头。
语调冰冷的启唇:“小华,把东西给他喂下去。”
“是,小姐。”
小华说着就拿起手上的丹药一步步的向刘山走去。
刘山察觉到有人向自己走来,快速的便往后攀爬着,一边爬还一边哭喊道:“花月小姐您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的啊!”
“忠心耿耿?那你为我去死又如何?”花月嗤笑一声便走到他的跟前蹲了下来,倾身在他耳边淡声道:“刘山啊,看在你为了我做那么多事的份上,
我本想让你死的痛快一点的,
可没想到小华下的毒还是太轻了,到如今都没有弄死你,不过医药大典马上要开始了,谷主夫妇也要回来了,所以你必须要死了,别怪我啊,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话毕,花月伸手就拿过小华手里的丹药递到刘山面前,唇角带笑:“你是要我喂你吃呢,还是你自己吃呢?”
“不,不要!我不吃!花月小姐你就饶过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刘山颤颤巍巍的祈求着。
事到如今,他还抱着一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