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也给青仆的空酒杯里斟了三分之一。
原来那个令人作呕的家伙叫修金斯,青仆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杀意不减,但却好像没有那么迫切了。
一切都是因为这位喜欢听别人叫她老板娘的女主人。
“你的表现,让我感到意外。”玫瑰轻轻啜了一口红酒说道:“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
“青仆,不敢。”
青仆用自己蹩脚的中文口音说道,她知道今晚让自己活下来的,很可能就是这张跟在坐的所有人一样的东方面孔,以及这一口并不算流利的中文。
“你这口音倒是跟影子说的一样有意思,”玫瑰笑着说道:“放心吧,等牢笼已成,我会把修金斯留给你的。”
“现在,先带你去收一点利息。”
……
庄园里,修金斯怒不可遏的在咆哮:“你当我是蠢货吗!”
“一个刚刚觉醒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杀了那么多人!”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修金斯挪动着她庞大的躯体,显得暴躁而无能。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今天晚上必须找到那个女人!”
“你知道一个刚刚觉醒的女人上船之后值多少钱吗?”
“把你们卖了,都顶不上她的一截小拇指!”
修金斯看起来像是错过了一个天大的机会般恼羞成怒,大洋彼岸的那一边,那些大人物们早就不满足于普通的女人了。
处子,东方面孔,刚刚觉醒的异能者。
这三个身份加起来,足以让他现在的地位再上一层楼,而这一层楼,很可能就是他未来活下来的资本!
刚刚觉醒的异能者,在那些大人物眼里,甚至比那些超凡者更有价值!
而此时的修金斯还没有注意到,从刚刚开始,他的庄园就格外的安静。
“滚!都给我滚!找不到那个女人,就把你们的女儿,母亲,祖母统统给我找来押上船,一群废物!”
大厅里的人,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修金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余怒未歇,大厅里只有他和那个不管发生了什么,永远不离开他身边的异能者。
“有人来了。”那个异能者突然出声,下一刻就直接站在了修金斯的身前,死死的盯着窗户外面,修金斯下意识的蜷缩在沙发上,躲在异能者的身后。
下一秒,修金斯就看着他赖以仰仗的异能者就像是木偶一般,身前的骨骼都呈不规则状扭曲。
再下一秒,这个救了自己无数次的异能者身上,细细的藤蔓从身体里往外汹涌,那藤蔓见风就长,几秒钟的时间把这个异能者吞噬的一干二净。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什么都没有剩下。
窗户外,青仆看着沙发上吓的屁滚尿流,作揖祷告,磕头如捣蒜的修金斯,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厌恶。
在这一刻,她甚至都怕修金斯那一身的肥油脏了自己的手。
“走吧,他应该能安生一阵子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