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不解反问道:“是又怎样!”
“它的根骨为水,而你的体内火脉真气旺盛,五行中自古水火不容,你的灵脉波及到了它的根骨,所以它才会在潜意识里把你当作敌人,你以后若再见到我这灵兽时,切可不要离得太近。”
李鹤说完,回身和任君年谈笑着,一路进了北山器宗,不屑于在这些小辈面前浪费时间。
东山药宗那路人,此时也都对器宗的宗师弟子畏惧万分,那王豪虽私下与丹宗金艳的关系还算不错,只是在这个时候,也变成了缩头缩脑的乌龟,不敢出来讲一句公道话。
受了伤的金艳,吃了这么大的亏,怎耐实力差距太大,也只好强忍着回丹宗禀报去了。
任君年刚刚回到器宗安排了李鹤的住处,正在殿堂中听自己门下讲些宗内的事务,却忽闻弟子来报,东山药宗的魏黄龙宗师来此拜见。
任君年随即会心一笑,心中已料到了几分,便吩咐手下弟子请魏宗师来见。
那魏黄龙见到任君年,自是如见了久别重逢的故人一般,先叙了一下旧情,又恭贺了一番,然后见其面容一转,大有深意的说道:“我已猜到任兄提前归宗之意,莫非是要重整器宗,在宗师比武大会之上,拿回盘龙谷和我药岭的这些灵气充裕的风水宝地?”
见魏宗师毫不避讳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那任君年不禁抚髯轻笑,说道:
“我们器宗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丹宗久居衡山宗灵气之地,也是自我离宗之后,器宗没有成大才者,才被丹宗侥幸多占了些年头,既然我已然归来,便到此为止吧!”
任君年在魏黄龙面前故意不提药岭的事,也是顾及到对方的颜面,只是那魏黄龙突然又进一步问道:
“若是任兄拿到了大宗师之位,是不是也要把我们药宗的东岭一并要回,我特此前来,就是要询问此事?”
“那是当然,赢者为王,败者为臣,这便是衡山宗千百年来留下的规矩,天经地义,怎么,难道你们药宗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你们器宗不要欺人太甚!”
站在魏黄龙身后的王豪,虽在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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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处被那大蟒吓破了胆,但当下有师傅在近前,便已无所顾虑,几步跨到殿堂中央,用手指着上坐的器宗宗师任君年大声质问道。
那些被魏黄龙带来的药宗弟子,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周围的器宗弟子见状,也都各个横眉冷对,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兵器之上,眼见着双方剑拔弩张,即将开战了。
“退下!”
魏黄龙向王豪大喝一声,王豪见师宗发命,不甘心的鼻子里冷哼一声,负手回到魏黄龙身后,满脸忿忿之色。
“我这里有一物与任兄交换,断可让任兄放弃吞并我们药宗东岭的想法。”
在将自己的弟子喝退之后,魏宗师一脸讨好的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来,叫器宗弟子奉上。
那任君年似乎丝毫未受刚才风波的影响,面色依旧平静,但是当他将视线放在这件物品之上时,双目顿时射出两道晶光出来,不由得惊道:
“这个是。。。龙褪皮?”
“我刚才听我药宗弟子说,任兄那位道友李鹤道长有一灵兽,其性凶猛无比,名叫东海深水蟒,但是要我看来,若是和金鳞龙相比,便是小巫见大巫了。”
魏黄龙说的轻描淡写,而任君年却听的字字珠玑,只见他好生将手中的龙皮收在自己囊中,又继续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药宗有金鳞龙?”
“呵呵!”
魏黄龙一边轻捻须髯,并不作答,那任君年见他如此,已深解其意,表情和口气瞬间也亲近了很多,笑道:
“若是我得此灵兽,定不会再来侵犯你们药宗仙地,你快告知我此兽在哪里便是?”
目的已经达到,有了任君年这句话,魏黄龙也不便再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