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你也别想拿得去!”说完,厉炎枭又在靳闻之面上踹了一脚。
他下手非常狠,很快,靳闻之嘴角就有血迹溢出来了。
阮初雪挣扎着想要出生呼救,可是保镖拽着她,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厉炎枭凌辱靳闻之。
阮初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痛苦,比她当初知道自己得了绝症还要痛苦得多,靳闻之今晚真要是在这里出点什么事情,她觉得,自己大概也活不下去。
“厉炎枭,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性格,初雪才会对你渐渐失望,才胡想要和你离婚啊……你今天就算打死我,初雪也不会想要再跟你过下去……”
靳闻之就算被打成这样,他还在带着讽刺故意刺激厉炎枭。
果然,听到他这些话时,厉炎枭的双眸冒出更多的怒火。
他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根木棍,狠狠地摔在靳闻之的手背上!
“啊!”
靳闻之一声痛哭的嚎叫,阮初雪眼睁睁看到靳闻之的手指变
了形。
“唔……”她瞳孔立马裂开,在血丝布满瞳孔时,她晕倒在了保镖的怀中。
保镖看她这死了一样的面色,赶紧跟厉炎枭说:“先生,夫人昏过去了,而且看起来状况不太好。”
厉炎枭眉心微颤,眸色黑沉不已,他冷笑道:“肯定又是苦肉计,先把她带回去,让陈医生来看看情况。”
“好的。”
保镖将阮初雪抱上车送回厉家。
而厉炎枭还留在原地,看着抱着手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的靳闻之,他用木棍在靳闻之的后背上敲打了几下:“再敢出现在她面前,下一次断掉的就是你的脖子。”
放了狠话,厉炎枭转身离开,留下靳闻之独自一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
阮初雪醒过来时,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了三天。
这三天她一直都在厉家挂水,厉炎枭没有想过要把她送到医院去看看。
小鲤鱼趴在床边看着她面色苍白的模样,担心妈妈会直接醒过来,一直都在以泪洗面。
在看到阮初雪睫毛轻颤着睁开眼时,小鲤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赶紧拉住阮初雪的手,激动地喊道:“妈妈,你终于醒了,你要吓死小鲤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