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
,“应少年纪轻轻非但疑心病重,记性也不好。昨晚我才说过,我是学医的。”
“不能人道并不会危害你什么,倒是你身上隐藏的伤不可小觑。”她说着神情严肃几分,“那天给你处理伤口的时候,无意碰到过你的手腕,你应该有很严重的心疾。”
应柏年眯了眯眼,身上的冷意散去几分。
气氛静默片刻后,他声线冷沉:“开个条件。”
想到应管家先前说的,魏晚言思索了一会儿,“魏爷爷应该不会允许我们刚结婚就离婚吧。我也不愿为难应少,如果应少愿意,我可以陪你一起应付爷爷,并且彻底治好困扰你的心疾,只要应少能为我做个稳重的靠山。”
“我如果不答应呢?”应柏年剑眉微挑。
魏晚言坐直身子,“聪明人都会答应吧,毕竟稳赚不赔。”
他眼尾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叫人捉摸不透,“三个月,做不到,后果自负。”
她愣了一瞬,眼底深处划过一道波澜,“成交。”
三个月就三个月,她有信心能治好他的毛病,只是对付魏家的速度要比预想中加快一些了。
“跟我出去。”
应柏年起身,身影欣长。
魏晚言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随
着他到书房。
书房的门刚关上,应柏年心口骤然传来一阵刺痛,身子忽的踉跄。
“你怎么了?”
她蹙眉,见他捂着心口,眼皮子一跳,“是不是心疾犯了?”
他没说话,脸色却越来越难看,魏晚言此刻也管不上他带自己来书房做什么,扶着他坐下。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大掌狠狠捏住,无数枷锁从四面八方缠上来,逐渐收紧到极致,最后滞涩的快要无法呼吸。
应柏年疼的冷汗直冒,额上青筋毕露,眼底红血丝充盈,很是恐怖。
魏晚言拧紧眉头,心下一横,伸手就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男人颤抖的手一把握住。
“都这个地步了,你还在抵抗什么?我要是害你也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你分点轻重!”
魏晚言用力掰开他的手,利落的去解开扣子,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找准穴位扎进去。
她紧绷着精神,丝毫不敢懈怠,生怕扎错地方。
银针一根接着一根扎下去,应柏年难以呼吸的症状一点点好转,刺痛感也在慢慢消失。
良久,魏晚言看着他恢复的心跳,忍不住送了口气。
擦了擦脸上的热汗,她将银针擦拭收起来,却没想到书房门在此刻“咔哒”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