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儿去祠堂告祭祖宗了。”
魏晚言翩然上了楼,去了家中的小祠堂。
女儿出嫁,告祭祖宗是必然的环节。魏晚言跪在牌位前恭恭敬敬的上了几炷香,目光落在一块空位上,眸色忽然冷了下去。
那里原本摆的是她母亲余音婉的牌位,可在十几年前,她却被魏谦和污蔑出轨,就连她的牌位都不能再放在魏家祠堂,一把火烧了。
魏晚言的眼底滚过暗色,又捻了香对着空位拜了拜。
“妈,你放心,只要我活着一日,就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大姐这是干什么呢?”
祠堂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门口。
魏晚言看都不看魏明月一眼,把香插好才站起身来。
“今日我回门祭祖,妹妹来这里干什么?”魏晚言扬起尖锐的眉梢,“妹妹是觉得原本应该嫁过去的人是自己,所以也应该来祭拜一下吗?”
魏明月刚想开口讽刺,就被魏晚言一番言论堵了回来,噎的喉咙生疼。
“你少装腔作势,真是不知羞耻!”魏明月冲过来,“既然都嫁过去了,那就规规矩矩的告祭祖宗,你拜一个空
位干什么?”
魏明月尖锐的手指指向空出的位置,“你难道想让应家知道你母亲当年做的那些丑事?还是指望那女人的牌位能摆回来玷污魏家祠堂啊。”
她高傲的扬起头颅,鼻孔朝天。
“姐姐别忘了,你母亲已经被逐出魏家了,这位置就算要摆牌位,也是等我母亲百年之后!”
魏晚言满眼古怪的打量着她,直把魏明月看的脊背发毛。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魏晚言忽然笑了,“难怪妹妹这么激动,原来是盼着沈姨早死啊。”
魏明月愣了一下,怒气冲冲的跑上去对魏晚言扬起了手。
“小贱人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魏晚言抱着手臂,含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看着魏明月,“这么早就把沈姨牌位放在哪儿都想好了,妹妹可真是不怕忌讳。”
魏晚言岿然不动,等魏明月冲到自己面前才微动了下脚,魏明月就被她轻松绊倒,一头栽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牌位前。
她刚想站起来,忽然感觉一道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魏晚言低沉的嗓音从耳后响起,“别动,再动的话,这针可就要戳破你的喉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