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去查的,偏走这条路?”魏晚言猛的扯住了应柏年的衣领,气的脸红脖子粗,“是不是连那药有问题的事你也早就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一不小心你就没命了!”
外面的陈洺启和白以平面面相觑,虽然这车很隔音,但是他们也听到了个一星半点,这么吵下去就得闹到别人也知道了。
陈洺启壮着胆子敲了敲车窗,里面没有反应,他又小心翼翼的把车门拉开了一条缝隙。
“少奶奶,您别……”
“滚开!走远些别烦我!”
陈洺启劈头盖脸就被魏晚言骂了一顿,垂头丧气的嗫嚅,却不敢大声说话,好像生怕被魏晚言听见似的。
白以平惊讶的看着里面的场景,只见魏晚言把应柏年的衣服拉扯的凌乱不堪还不肯放手,吓得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
“这……你们……”
应柏年无奈的看着白以平,“没事,你们在外面守着吧。”
白以平颤颤巍巍的替他们关上了
门,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应柏年,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
“这里面不会出什么事吧?”
陈洺启面有菜色,“可能对他们来说是打情骂俏吧。”
嗯……一定是这样的。
车内,二人僵持了许久。
魏晚言激动的看着应柏年,眼中渐渐泛起泪光来。
“你要是死了,我……”魏晚言的唇瓣颤抖着,不知所云,“离婚!我才不给你守寡……”
应柏年哭笑不得,这丫头可能是在说胡话。
“我心里有数。”应柏年缓缓拉下魏晚言的手,“从我当上总裁开始,就一直有人针对我,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吧?”
魏晚言茫然的点头,她记得。
第一次见面,应柏年被人追杀,逃到了魏晚言在乡下的房子。
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原来联姻的对象就是对方。
“这些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从很多年前开始就已经开始了,病历确实是我自己放出去的。”
应柏年指了指窗外,“外面的每一个人,看似只是个过路人,可我也不知道谁是那个想要我命的人。我没有办法,只能用自己做饵,才能保证一网打尽,不出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