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映出玉察满面郝红的模样,这个人,真跟皮毛小畜牲松枝一样顽劣。
“微臣只是一个凭样貌上位的外室,你说能做什么。”游澜京轻轻用气息拂着她的脚踝。
玉察有些害怕,心头又有些奇异,因为,她从来没有这样过,从前,只有首辅按着她的小脑袋,反而被她弄伤了,玉察忘不了那次他痛不欲生的模样。
“公主,你喜欢这样吗?”
他一面抬起头,期待地望着少女,一面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渍,放进了唇舌间。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辰。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袍带簌簌的声音,道人一路诚惶诚恐地低头,德王站在了公主的园子外头,止住了脚步。
德王自知站在这里,于礼不合,可是,他显然是怒气未消。
方才听说公主拦住了那几名道人,小畜牲被她带出了地牢,他知道,游澜京就在这间房里,一直不曾出去。
德王朗声问道:“公主可就寝了?”
良久,从窗子里透来一个少女的声音。
“叔父漏夜前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前半截话还好端端,后半截戛然而止,隐了下去,尾音颤颤,像神庙前被掸落的香灰,被风吹得细碎。
玉察一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眸失神,薄薄的脸皮,熟透了的火柿子。
他原先还是缓缓的,听到德王就在外头,反而变本加厉。
德王冷冷道:“本王有只猫儿,这欠抽的,不知偷溜去了哪里,烦请公主看到了,派人知会本王一声。”
半晌,窗子里再没有传来什么声音。
少女的声音闷闷的,又过了一会儿才响起。
“知道了,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