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汤嬷嬷说我要学着画里的人和殿下打架,可我怕我打不过殿下,又不想输,所以才藏了这些东西。”
小姑娘垂眸,看样子委屈的不行,容夜在心里啧了一声,看着呆呆傻傻的,没想到胜负心还挺重。
“谁说圆房是打架的?”
容夜自是不信汤嬷嬷是这么教她的。
不过原本容夜还不信她的话,只以为太姀公主又是在跟他装天真,可如今棍子和砖头都摆在他眼前了,他倒是有几分不得不信。
少女指了指容夜手里的小册子,认真道:“那上面画的不就是?”
容夜垂眸,看了眼手里的《春宫秘图》忍不住失笑。
他也不欲解释,只是扔了那册子,又丢了床榻上的砖头到地上,然后俯下身,渐渐向少女逼近。
江鸢不知为何,容夜一靠近她,她的心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男子欺身而上,可少女却忘记了反抗……
容夜垂眸,看着身下的女子,纱衣滑落,露出那如玉般洁白细腻的肌肤,那两处高挺混圆,触碰着他的胸膛。
一股热浪直冲击到脑海,再也不负清泠。
男子喉结滚动,低下头便去吻少女的唇。
江鸢不知道容夜这是要做什么,但心口却本能的狂跳不止,那一刻她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是那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
龙涎香味越来越浓,带着男子温热的气息扑在少女的脸上,素手不知不觉的就攥紧了身下的锦缎,双眸缓缓闭上了眼……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就在那唇瓣即将触碰到少女红唇的那一刻,江鸢突然感觉鼻息一阵酸痒,她下意识侧过头,对着旁边“阿嚏”了一声。
男子的薄唇,在这一刻,落在了少女的脸颊上。
小姑娘生的冰肌玉骨,脸蛋也滑得似个拨了壳的鸡蛋一样的嫩。
再加之刚刚沐浴完,肌肤上还隐隐带着未干的水气,湿湿润润的。
男子的唇在触碰到少女脸颊的那一刻,江鸢绷紧了神经,身子跟着也疆在了那里,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没亲着嘴,虽然这香喷喷的脸蛋也很是好吃,可男子还是更执着于那张粉嘟嘟的唇瓣,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男子抬起头,薄唇离开她的脸颊,少女回过神,伸手揉了揉酸痒的鼻头。
待她回过头去看容夜的时候,那薄唇却再次附了上去……
“咳咳!”
少女突然又想咳嗽,这次头转向了另一边,结果被容夜亲了另一边的脸蛋……
就这样,江鸢在容夜的注视下,一连着又打了一个喷嚏,咳了好几下,才觉得舒服一点。
看着身下的太姀公主,似乎很是难受的样子,容夜才意识到有些不对,问道:“不舒服吗?”
江鸢揉着有些发红的鼻头:“就是鼻子很痒……嗓子也不舒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阿嚏!”
容夜摸了摸少女的额头,不热,应该是着了凉。
想起她初到辰国的时候,因为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场,这身子到底还是虚弱的。
男子坐起身,少女在他身边咳个不止。
他将滑落的纱衣为她整理好,此刻脑子也渐渐恢复冷静。
“孤去传太医,给你瞧瞧。”
江鸢一想起刚来辰国时,日日吃得那苦口的汤药,她就浑身拒绝。
少女拉住男子的袖角,“不必这么麻烦,许是刚才沐浴着了凉,叫人熬碗姜汤便好了。”
她不想吃药,想着喝碗姜汤,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容夜有些不放心,“还是叫太医看看。”
“殿下我真的没事。”江鸢忙道,“我自己就懂医,知道轻重。”
虽然容夜觉得她医术不精,但太姀公主都这么说了,想着不过是着凉而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