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罢了。”
琴酒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他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劝我?”
“原来你还没死心。”
北原时也不否认自己的心思,“有机会上上眼药,我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
不过这话说着就跟没说差不太多,他将电脑合上,然后伸手将电脑放到了茶几上。
就这么将头枕在琴酒的大腿上,他不慌不忙道,“说不定什么你就想通了呢。”
琴酒幽幽的看着他,补充道,“哦?等我想通了,然后送我进局子。”
北原时:“……”
“别想这些,我可没有这样的想法。”
“你这样的人,我可没有抱着你能进局子的打算。”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还顺便翻了一个表达自己无语意思的白眼。
你要真的能够乖乖被送进局子里去,他早就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把你送进去了。
“哼。”
琴酒只是冷哼一声,也没有说自己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毕竟在他看来,组织还不至于在这一年里就这么结束了,以后还有不少需要防备着的。
听着他的冷哼声,北原时嘴唇微抿。
最后妥协的呼出一口气,“算了,不聊那个破组织了,想想都烦。”
琴酒就这么听着北原时的抱怨声,倒是没有发表什么其他的意见。
之后就听见抱怨完之后的北原时话锋一转,烦躁的神情从脸上褪去,伸手一把搂住了琴酒的脖子,就这样屈膝坐在了他的腿上。
眼中的期待毫不掩饰,“我们来做点别的事情来缓解一下现在的烦恼。”
“怎么样?”
琴酒:“……”
他看着这个跨坐在他腿上的人,究竟是想要干什么还是有着什么心思他都清楚的很。
至于他问怎么样?
琴酒觉得不怎么样。
北原时那个家伙在这方面的心思无非就是位置的问题,除了这个还能有别的吗?
这些天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换个位置,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继续沿用自己之前的理由,“我的伤还没有恢复,不痛快。”
这是事实,他的伤的确没有完全恢复。
“我不介意,或者我……”
话没说完,就连意图都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被琴酒打断了,“我介意。”
“……”
“真的不行?”
“不行。”
见北原时面露不虞,琴酒反问道,“怎么,你想趁现在占便宜。”
北原时:“……”
啧。
“你这还能忍?”
琴酒目光幽幽的看着他,“所以我让你下去。”
下去?
因为不满,口中的牙齿在时不时的上下揉搓着,然后狠狠的咬上了他脖子的前面,琴酒双眉紧蹙了起来,因为这个有点力气,所以感受到疼痛是难免的。
只是刚刚才拒绝了他的提议,最近也不止这一次拒绝了,这次要是不让泄愤一下,绝对会把人给惹炸了,有的时候该忍忍的还是得忍忍。
于是,一个通红的印子显眼的留在了那里。
北原时从琴酒身上起来,琴酒摸着自己脖子刚刚被咬过的地方。
嗯……这个位置。
他现在倒是有些头疼了,他明天正好有些事情约了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