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天已经黑了,这才发现,她已经出来两个多时辰了,只怕他们早就知道她不见了。
对不住了侯大哥,麻烦再顶一会,就快解决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喂,你忘记喂马了吗?这马车还能再快一点吗,怎么这么慢。”
借由余光,车夫看到云沐颜把玩着手里的匕首,赵万利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一边,还有一根绳子绑在绑赵万利的绳子上,另一端绑在了车夫的腰上。
话音刚落,马车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车轮滚动的声音中还夹杂着赵万利的声音。
“姑娘,我只是一个下人,您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吧!”
云沐颜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将匕首在他脸上拍了拍,又隔着空气在他脸上划了两下。
那表情好像是在说,你要是再废话,我就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
“是吗?那我们就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回来,你有没有信错人,要是她没有回来,那怎么办呢?”
经过一番无聊的口水仗,独孤安世说出这句话,世界终于安静了,他也很想知道云沐颜到底会不会回来。
而且,现在在他的心里有一个很幼稚的想法,他不希望云沐颜回来,这样侯远洋就会知道,他一点都不了解云沐颜,之所以相信她无非是因为他蠢罢了。
独孤安世的心情很复杂,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种复杂的心情是从何而起,但却想看到她活蹦乱跳地出现在眼前,说话的口气也变得阴阳怪气。
“要是她没有回来,属下任凭城主处置。”说完,房间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烛火在跳动。
云沐颜先回了一趟小院,将赵万利打晕绑在了小亭的柱子上,然后在一个杯子里下了蒙汗药,要是他醒了就让李大叔灌进他嘴里,省得麻烦,然后就一个人偷偷地摸到黄怀远的府上。
她很有自知之明,那么大个地方怎么会没人守着,一个人还好,要是坐个马车再带着两个人,这不找死吗,所以还是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把人带出来比较保险。
看见云沐颜是一个人出来的,车夫脸上的表情,简直精彩,恨不得被绑在里面的是他自己。
坐在颠簸的马车上,云沐颜突然就在想为什么要住在这么远的地方,太麻烦了,不过还好,人少了,马车也变轻了,速度快了不少。
在快到的时候,云沐颜照样将车夫打晕绑在马车里,打算悄悄溜进黄怀远的府邸。
夜晚漆黑如墨,夜色将房屋融为一体,没有月光,只是隐约能听到夜市吵闹的声音。
“这里的房子怎么都长一个样啊,应该让车夫把我送到门口的,真是,这让我怎么找。”
云沐颜在每户人家的门口看来看去,没想到这里有好几户人家姓黄,她都快疯了。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里面的布局和一般的富人家的布局差不多,云沐颜就没了看下去的兴致。
幸好她在来的路上问清了黄怀远的房间位置,但毕竟是第一次来,不太熟悉房子,就算是按照房子布局的要求去找,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透过映照在窗户上的烛光,云沐颜看到了在房间里转圈的黄怀远。
他在等消息,可一直都没等到。
云沐颜将匕首牢牢地抓在手里,猫着腰悄悄地到达门前,推开一点门缝,观察着里面的状况,好像只有黄怀远一个人。
于是,趁他转身的时候,立马冲了进去,可不巧的是,黄怀远像是发觉什么一般,快速转过身来。
为了不让他把侍卫招来,云沐颜只好用最快的速度将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见状,黄怀远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云沐颜拿出‘蚕食’示意他张嘴,这才将药倒在他的嘴里,然后才将匕首拿开。
“如果你想反抗,大可不必,因为会下毒的不止你一个,会制毒的更是多得数不胜数,不过幸好,我的解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