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他的反应,云沐颜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些。
看他身上的衣服的材质和做工,就知道他在宫里的地位不低,而且,不说烧火,他连添柴都不会,在宫里肯定是个养尊处优的人,除了那些个皇子还有谁。
而且,连来的目的都不说清楚,还想让别人帮忙,真以为别人是傻瓜,想到这,她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她想到了,却又立马提醒自己要赶快忘掉与那人有关的所有事……
“王爷,生病了,就要及时医治,可要是不告诉大夫实情,是治不好病的哦!要是让大夫一而再再而三地自己寻找答案,那还是告辞吧。”
他惊愕地抬头,看向眼前的这个人,脸上有点震惊,他好像知道她的身份了。
“你是……愿安?”沈太师和金无异说愿安是个男人,眼前这个明明是个女子,难道是……
“阁下的易容术还真是高超,就连声音也模仿得这么像,在下佩服。”
“快说吧,天亮后我就要去其它地方了。”
“我父亲被人下了一种毒药,可呈现出来的症状却只是身体一天天变弱,一开始是记忆衰退,然后是连续不断的风寒和发热,到了前一段时间就是全身开始酸痛,即使一直卧床不动也没有任何改善。”
父亲?
“你父亲不就是宇文瀚吗?谁给他下的毒,邻国?不太可能啊?那些大臣?胆子也太大了吧!又或者是……”
想到这云沐颜一脸防备地看向宇文澈。
除了晟国以外,还有其它的几个邻国,位于北方的云诺国,常年驻扎草原的突厥部落,以及西边的追己国。
晟国可以说是这几个国家中最强大的了,无论是军事、政治、经济,就连教育也是位在前列,国泰民安便是一个国家最好的资本,更无人胆敢冒犯边疆。
好几十年前,四国就签定了和平条约,还互通贸易,这几十年也是难得的太平盛世。
听到云沐颜的称呼,宇文澈就觉得有些头痛,紧接着,他又看到云沐颜那一脸防备的表情,就知道她猜到了一部分事实,但她想的是哪位皇子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这些出身皇族的人真是可怕,连自己的家人都要伤害,咦额~,所以你想要我救宇文瀚。”
云沐颜有点后怕地裹紧了身上的薄被,拨了拨柴火,一脸无所谓地看向宇文澈,他似乎有话要说。
“没错!你上次给沈太师的药丸很不错,当太医说只可以解一些简单的毒,对我父皇中的毒根本无效,所以我才想到云庄请阁下到皇宫来待几天,没想到……”
“没想到,我却将你派来的人赶了出去,对吧。”
她又翻了翻灶台里的火,这才将右手张开举到火前,之后又用右手抓住身上的薄被,换了另一只手来烤火。
“我不喜欢皇宫,也不喜欢在一些地方久留,所以,你自己拿主意吧,毕竟这种毒我没见过,也没研发过,治不治得了我可不保证!”
她又拨了拨火,又转头看向左边的天空,像是做了一番心理挣扎,无奈又不忍心拒绝的话语,却让宇文澈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算了算了,看在他是个好皇帝的份上,我会尽力的。”
一大早,云沐颜让他想办法先回皇宫,自己则加快速度向云庄赶去。
中午的时候,云沐颜就到了皇宫,拿着宇文澈给她的的腰牌在皇宫里畅通无阻,很快就被人带到了无忧宫。
不仅宇文澈,沈居廉也在,看见进来两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都有些惊讶,直到年轻男子将腰牌扔给宇文澈时,他们才反应过来。
“云庄主?”
“抱歉,用一张女子的脸在皇宫走来走去难免有些麻烦,所以就换了换,别介意。”说完,又把在一边不停感叹皇宫怎么怎么样的贺四天给拉过来,“他也是云庄的人,也可以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