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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 / 3)

了些,周遭站了一排看热闹的。

和上次一样,桑淮拉弓瞄准,围观的几个人只觉得看见一个箭的影子,再看之时,那箭就稳稳当当的插在厨子头上的苹果之中。

“我厉不厉害?”桑淮下巴一挑,恭维夸奖声瞬时响起来,桑淮摸着自己崭新的弓箭,自然是无比开心。

方才厨子回去说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在胡说,没想到现在一看竟然是真的!这夫人看着弱不禁风的,怎么还有这种技艺,莫不是比守卫皇城的那些执金吾还厉害!

证实自己没有撒谎的厨子总算是出了口气,把苹果取下来,小步跑过去狗腿子的笑着问桑淮今晚可是要吃烤羊腿。

“当然。”桑淮转头看流云,小声问道,“容韫今天可是回府?”

“这……大人未曾说过。”

桑淮一挑眉,眼里满是星点光芒。流云一瞧她的表情便知道夫人这是在憋着坏心思。

·

容韫很少将人带回府里议事,尤其是在桑淮嫁过来之后,更加不愿意府中进生人。

但是事情总有例外。今日上朝,从江南传来了消息,今年江南降水来得早,量比往年要多出一倍有余,怕是水利未动,河流先泛滥,民不聊生,所以永庆帝打算在春猎之后,将容韫派往江南。

虽不在明面上表露,但永庆帝从之前便开始有意将他向皇城外面推。这次将朝中自己的心腹同袍带到自己府里,除了开始着手安排自己离开皇城之后的事物,自然还有深究永庆帝的意思。

容韫带着两人,从正门入府,还未走至前厅,便听闻一阵嬉闹声从后院的方向传来,其中桑淮的声音最亮,最大:“喝!”

不是前些日子才将她的酒没收?

容韫看向隐竹,隐竹见状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怎么回事。容韫同各位大臣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有点事先要处理,让隐竹先去把人带到书房。

容韫在未踏足后院的时候,是决计不会想到空旷的后院被桑淮折腾的满满当当,中间一团篝火上面还烤着半只羊,桑淮像个土匪头子一样踩在不知道哪里搬过来的凳子上,一身红色骑装与火光同色。

她的身上还背着他送的那张弓,不知道在和下人们说些什么,还手舞足蹈的。

一群人听得还真是入神,最后还是去为桑淮拿衣服的流云先发现了容韫,她心知不好,大喊一声大人,扑通跪了下来。

后院中围坐在桑淮身边的下人们也闻声看过来,接着扑通跪了下去,一时之间,院内只剩下桑淮同容韫站着,桑淮背对着容韫,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她疑惑回头,正好撞进一双波光流转的桃花眼里。

桑淮今天开心,饮酒饮的多些,喝的已经有些不知道东南西北,她的脸颊微红,看见容韫之后笑的圆碌碌的眼睛眯起来,像只慵懒的猫儿。

“容韫。”软着嗓子喊了一声,桑淮就想要跳下凳子过来找他,但桑淮喝多了脚有些软,还未等跳下去,就被裙摆绊倒,直直往冰冷的地面上扑过去。

“唔。”

慢半拍的桑淮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容韫。

桑淮从他的怀抱里抬起头来,眼紧紧的盯住容韫,好像从未见过他一般,她一直盯到容韫的臂膀不住的酸痛,眼神不离容韫,缓缓开口,“容韫,你来啦?”

接着她就像是不知道自己上一句说了什么,又停顿良久,才道:“我很喜欢你送我的这张弓,像是我喜欢你一样,喜欢它。”

“你喝了多少酒?”容韫显得有些不耐,他瞥向周遭的下人们,警示之意明显。跟着桑淮胡闹的下人们,大气不敢喘便爬也似的离开这空旷的后院。

这下院子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我,能喝一坛!”桑淮拍着胸脯信誓坦坦道,但下一刻便将头埋在容韫的怀里,不再说话。

这明显就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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