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几位公子一起带我出去热闹热闹。”
“那你对这二公子的印象如何啊?”我这父王继续穷追不舍地问道。
“侯府的家教一向甚好,二公子也自是风度品行挑不出错来。”我这太极也是打得让我自己都心生骄傲。
“你好像最近几次和侯府那几位公子出去都邀上了太傅府上的那位大小姐?”父亲并未停下手中的竹箸,语带轻松的问道。
“是的,父王。沈家姐姐娴静温柔,与我十分投契。何况多一个女子结伴,场面也好看些。”我大脑飞速运转,想出了些冠冕堂皇的说辞。
“嗯。知道把握分寸很好。”父王顿住,放下竹箸,抬起头来看着我,神情很是认真,目光也柔和慈爱了许多。继续说道:“若你真与谢家哪一位公子心意相通,要尽早下决断,说与我知……以防生变。”
噗……敢情我父王这是怕我叫人挖了墙脚,给我提醒呢。可他老人家根本不知道,也不能让他知道,他女儿我不光叫人‘挖了墙脚’,还十分热心地帮着递锄头呢!
“女儿知道了。”我乖顺地应道,带着几分心虚。
父亲见我没有往下说的意思,也不好继续问下去,只是淡淡地提醒:“与你定下的三月之期如今已过去了半月,你自个儿抓紧些才好。”
“是,父王。”我低着头扒着碗里的白饭,小声应道。
“王爷,王妃,郡主,侯府的小厮正在厅外候着。”浣纱来到正厅内说道。
“请他进来。”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谢玉仲身旁的小厮不许就被家丁引了进来,(这半月里不是谢玉仲亲自来王府,就是托不许来送小玩意儿。府里上下对不许都已经十分熟悉了)。
“王爷王妃安康,我们家公子今日差我来请郡主去瓦肆听话本子。”
只见我父王母妃二人默契地端起茶盏,低头饮茶,默不作声。
这叫我如何是好?如若应了,父亲母亲心里必是认定了我与这谢玉仲已生情意,回头再与我那侯爷伯伯通个气,估计不用等三个月,我俩就被送作堆了。但是如果现在拒了,没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怕也是不好交代,指不定还会被疑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我这内心一阵犯难。
“谢你家二公子美意,但前几日怕是马场上操练得猛了,腿脚有些酸痛。便不去了罢。”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托辞,只能拎筐就是菜了。
“回禀郡主,今日是我家三公子差我来请郡主的。最近那个挺有名的说书先生墨云,说是今天最后一天在盛京说书了,三公子听说郡主您喜欢听话本子,便差奴才来请您。马车就等在府外。”不许一板一眼的答道。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知道我是推诿不得了,更何况我的确心心念念的想去听一次墨云先生讲话本子。但我父王母妃一直不发话,我也就不能表现得太过积极,只能候在那里。
常年的察言观色经验让我充分地利用起来这等候的间隔,我开始自顾自地寻思起今日邀约的蹊跷之处:为何三公子谢玉伯会来约我出去玩?还不差自己身边的小厮,而是叫不许来请我?虽然之前也一起(作为幌子)投过壶,但也不过是寒暄几句,他又从哪里知道我喜欢话本子的?
我陷入这许多问题里,完全忘记了还侯在那等答复的不许。
“那以观你便随着去吧。”母亲率先开了口,这一声也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余光看了下父母亲二人,一副如常的端庄样子。
“不许,那我先回房简单收拾下便随你去。”我见时机成熟,便轻巧地说道,言辞中还带着些半推半就。
马车在闹市中一处瓦肆门口停住了。
这瓦肆本来就是个市井乡民图个乐呵的地方,如今却成了盛京里最热闹的所在。墨云先生的脑袋里好似寄存了世间所有有趣的故事,总能倒出些有意思的话本子,悲伤处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