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来了A市。来了RS。”
“那时可没有什么青训和赛训组,大家都是最早的几届人。”
容亦说,“就是这样。”
“那么那个人被解决了吗?”萧隐低声问。
“他死活不承认,但是有一个很好的警员姐姐,她在他家搜出了大量的录像设备,不止有我的,还有其他同龄小男生的。”
“他后来被拘留了。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圆满的结束。”
“唯一不太圆满的,可能是给我留下了这样的后遗症。”
容亦顺从地把脑袋抵在他掌心,让他冲洗自己的耳根,他抱着膝盖,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有一段时间,我做梦都是有人拿着镜头,对着我拍,我走到哪里,那个镜头都跟在我面前。”
萧隐放下花洒,将他拉进怀里。
萧隐的衬衫已经完全湿透了,但是没人在乎。
容亦也静静地埋在他怀里。
这种时候,反而是他比他更坚韧冷静。
容亦歪头看他一眼,随后伸手,轻轻拍他的背。
“真的没事,都过去了。你别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