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发现……樾哥不是吧，真逃课了？”
“有没有原高一alpha一班的啊，快说说樾哥有逃课的前科不。”
“这问题我有发言权，真的，你不看看钟樾什么人缘，上体育课的人都能偷偷来咱班上把他喊去打球，说实话就没有他没逃过的课。”
“牛了，发成绩也不来，硬是一点也不在乎？”
“理解，他朋友来融城，他得招待人家好好玩。”
“其实一节物理课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吧，他妈的自学就能考满分的神仙脑子，我好酸，我是柠檬精对吗？”
……
弦歌偷偷听着讨论，回头一看钟樾的位置上果然没人，做出总结：“完美果真是钟樾的原罪。”
季池渝就坐在弦歌同桌，闻言垂下双眸，握笔的手攥得发白。
桌兜里那张成绩单被捏得很皱，季池渝不可避免的要想起它来，心情说不出的失落。
下课后，季池渝去到办公室。
十三班的班主任姓陈，叫陈曼香，是位非常温柔体贴的女性beta，年龄不大，不到三十岁，这高二刚接手十三班半个月不到就和学生们打成了一片。
季池渝进去时陈曼香正戴着眼镜备课，见季池渝来，陈曼香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先让季池渝坐。
这一坐就是一个课间。
直到下午最后一节的自习课铃声响起，陈曼香才收好备课本，起身给季池渝接了杯水递过去。
“老师？”季池渝不解，没接。
陈曼香把水放在季池渝身前的桌上，微笑道：“放心吧，叫你来没别的目的，就是想让你休息休息。”
季池渝更疑惑了：“陈老师，这学期才刚开始，已经休息一整个暑假了。”
“其他新同学我不熟，我不知道，但我可带了你高一一整年，我还不知道你？”陈曼香瞪他，“别人的暑假那是假期，你的暑假是比在学校还高强度的学习。”
季池渝抿了下唇，心虚的小声反驳，“没有……”
“今天你们体育王老师来跟我反应过了，叫我劝你多运动运动，说你从高一开始上他的体育课就从来不运动。”陈曼香说着又不忍地放轻语气，“今天出成绩，你妈妈给我打电话了，你放心，她不在你身边你还这么乖，我不得帮你说点好听话？”
季池渝将校服裤子攥出褶皱。
陈曼香继续说：“诶，不就是个摸底考嘛，那钟樾是从桐城转过来的，人家那边的教学质量从小就是一等一的好，老师不是说不让你比成绩，是希望你不要太较真。”
季池渝敛眸，轻轻应一声，“但我还是想拿第一，我必须要拿第一。”
陈曼香想问季池渝为什么这么执着，但思索片刻还是没问出口，故作轻松地拍拍季池渝的肩膀，“下一次再超过他就好了，别纠结于这一次两次，要是一直耿耿于怀最后落下心病，那不更输他一头了？”
季池渝若有所思，缓缓点头：“只有下一次了。”
见季池渝听话，陈曼香嘴里开着玩笑：“我从来都是劝学那个，没想到还有一天会劝自己的学生别学习，季池渝，听老师话，别成天泡在书本里，多运动运动，或者下星期一学校社团招新，你去加个社团。”
季池渝不再搭话，小口小口往嘴里送水。
陈曼香无奈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后面这些话季池渝到底听进去没有，最后实在僵持不下，只好挥手放人走了。
这个点学生都在教室自习，偶尔会看到一两个老师走在校园里，高二的教室在另一栋楼。
季池渝被闷热的天气弄得烦躁，只想快点回教室，便抄小路走。
结果冤家路窄，正巧遇到钟樾和一个陌生少年从墙上翻进来。
季池渝记忆力很好，认出那少年是钟樾带进来的外校朋友，今天中午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一中是不准外校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