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微醺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装醉,然后透漏些假消息给他们。”
徐以烜对自己装醉的能力不太自信,但这是六阿哥交代的任务,他不想喊难,让六阿哥对他留下无能的印象,决定回去好好练练。
不过……
“我该透露什么样的假消息?我自己编恐怕编不好。”徐以烜觉得自己编不出能骗过那些鄂罗斯人的假消息,他这段日子虽然跟着他爹在努力研究鄂罗斯,但一个国家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被他研究透。
弘书随口道:“这还不简单,往严重说就对了,不用担心不符合事实或者逻辑什么的,鄂罗斯人对咱们大清也没多少了解。比如,你可以跟他们说,其实准噶尔早被我们收拾完了,我们对他们暗中与准噶尔联络的事很不满,如果这次会谈没有满意的结果,我们就准备对北边用兵。”
“啊?”徐以烜吓了一跳,“这、这能说吗?万一他们当真了,真要跟咱们打怎么办?”
“放心,他们打不过来。”弘书见徐以烜还是惴惴不安,“你也不用说的那么直白,隐晦点、含蓄点,漏几个字就行,让他们自己猜去,具体怎么说回去问徐大人吧。”
文字游戏徐以烜不是不会,只是事情重大,他不敢只凭自己的感觉来:“是。”
徐以烜回家猛练装醉,弘书也出宫吃席,弘历弘昼的乔迁之喜他还是得去的,等大婚的时候还得来一回。
先摆宴的当然是身为兄长的弘历,虽然心里不喜这个府邸,但弘历的乔迁宴还是办的很大。
弘书打量着沿途的花花绿绿好似春日已盛的景象,确定这不是内务府给的那些物资能办出来的,弘历肯定自己贴钱了。
允禧到得早,见到他便迎上来:“怎么才来。”
“有事耽搁了。”弘书口答。
允禧勾肩搭背搂住他:“下个月来我府上吃酒啊。”
弘书道:“什么酒?要是纳小的酒恕我没有时间、也没有贺礼。”
“想什么呢。”允禧乐滋滋地道,“是我女儿的满月酒。”
“满月酒啊,好……什么?”弘书震惊地看向他
“你什么时候有女儿了?!”
这家伙满打满算大婚都不到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