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人爽朗，不拘礼节。
也就进来时对着小皇子行礼。
随即走到孙十常身边，从孙十常角度看见拍下来的影像。
哇！
竟然能把画面留下来。
比作画还快。
她瞬间想到小皇子把她请过来的意思，大概也要给她留下这样的画面。
她想要。站在一旁跃跃欲试。
待杨妃累了，她挑选起衣服来，这些衣服都适合日常穿着。
不管是舞剑，还是平日里跳的舞都不合适。
扭头看向小皇子。
“没别的衣服？”
“没有。”小皇子摇头。
“李夫人想要什么衣服，我祖父那边指不定有。”小皇子开口。
虽说现在祖父忙着建设图书馆，但是他往常喜欢享乐，太极殿里那边放着好些种类的衣服。
“红色张扬一些的。”张出尘开口。
小皇子差人去太极殿。
不一会儿衣服就送了过来。
张出尘换好衣服，微微举动挑眉都带着一股子出尘的味道，张扬到极点，也个性到极点。
这样的人……
很锐利。
也很美。
跟杨妃那种古典不是一类。
杨妃帮着张出尘梳头上装，看着这个单人的舞蹈舞剑。
舞剑如何能没有乐曲。
摘下旁侧放着瑶琴，杨妃弹奏起来。
系统直接在小皇子脑壳里尖叫起来。
这种画面，是他这样的废物统统能看见的吗。、
太美了。
必须一起记录下来。
系统对小皇子说着录像注意事项。
甚至还需要好几台设备一起工作。
小皇子招呼陈安帮忙，将设备给撑起来。
孙十常本就是方外之人，可以说无欲无求，然而看见这样的画面，依旧觉得赏心悦目。
拍摄结束。
外头光线暗下来。
杨妃准备回自己宫里继续做衣服。
然而被红拂女抓住手。
红拂女视线落在小皇子身上：“听说太极宫有好些种美味佳肴，不知今日可否有口服尝到？”
……
蛋糕店，烤鸭店。
长安城的街道上都有，想要吃什么都能买得到，为何要在承乾殿吃。
小皇子不解，想到这二人留在设备里的影集，做了他的模特不能不给点好处，请吃个晚膳就当代言费啦，他才不是白拿的那种人呢。
可以的，他点头。
让陈安吩咐下去，弄些稀罕好吃的晚膳送过来。
承乾殿里的蜡烛燃烧起来。
光亮落在殿内。
杨妃跟红拂女凑在一起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
孙十常则是继续捧着古籍看起来，于他而言还是学医要紧，尤其是稀罕的设备玩了许久，已经过足瘾头，接下来专注自己的信仰就是。
晚膳上来。
红拂女瞧见摆在餐桌上的龙井虾仁、红烧肉跟西红柿炒鸡蛋以及一份烤鸭，忍不住勾唇，这些吃法都是新鲜的，她看向小皇子见拿起筷子。
才跟着开吃。
西红柿这个东西是极好吃的。
只是只有温汤监那边有。
先前李靖已经去温汤监摘了一批回来，她尝试过，好吃，没过瘾。
所以这个时候有些恼恨自己的胃太小。
若是大上一些，估计就能吃更多呢。
烤鸭春饼得吃，西红柿炒蛋得有，龙井虾仁。
虾仁在这么冷的冬季也能吃到，大概也只有太极宫有这样的待遇。
红拂女吃的很满意，离开时候还提着个食盒把剩下的菜打包带走。
能有这样举动的人，大唐也只有两个。
一个程知节。
一个红拂女。
都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