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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弦页几人与少女立于一处。
少女打量着几人,瞧着并不像坏人,况且刚刚弦页还救了自己,心里对几人有了几分信任。
少女朝着弦页行礼:“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弦页回礼,顺势问道:“不知道姑娘为何会来这祭台之处,刚刚跑走的俩位姑娘是抱着何物?可否告知?”
少女再次打量着几人,思考了片刻,道:“几位是村外人吧?如今天下皆知古桥村成了坏魄肆意的鬼村,常人必是不会来此凶恶之地,几位想必是修道之士,是吗?”
弦页点头。
少女松下一口气:“还望各位见谅,我叫云惠,是村中的住户,刚刚俩位是我的丫鬟。我们,我们实在是不忍看到几千条无辜的生灵受煎熬才来此冒险的。”
几人一怔,
沂台:“几千条?!”
云惠:“是犬,几千条犬,就在祭台下的暗界。”
几人朝着祭台的方向看去。
正好此时癸乖也徐徐走来,身后不远处跟着蔫了劲头的砂咒。
癸乖朝向云惠行礼:“姑娘,刚才多有得罪,我替家徒向你赔礼了。”
云惠瞧了瞧癸乖美艳的容貌身姿,再看看她身后的砂咒已然被训斥过后规规矩矩的样子,心里也对刚才的事不甚在意,
又见癸乖貌美温和,心下不自觉赞叹不已,便笑着回:“无碍,许是我适才唐突让公子以为是歹人才危急出手,无碍无碍。”
癸乖见云惠大方得体,也十分感激,点头微笑感谢。
癸乖:“刚刚姑娘说祭台下方是一处暗界,里面关押着千余只犬,不知这是何原由?”
癸乖顺着刚刚的线索问下去。
云惠:“是,村中以矿石为生,但因采矿特殊需要犬类协助,家家户户都有几只家犬。本来村里是十分善养家犬的,但自从村子受到坏魄袭击,得知兽类之肉可解侵害,而从村外购买的兽肉又量少价高,自此,便开始宰杀自家的家犬。持久以往,村中家犬便越来越少,于是,村民们便会将家中母犬送到暗界认其不断繁衍,以此来不断产出新的犬肉供以食用。”
几人默默听着,皱起眉头。
沂台:“……人心竟能歹毒如此。”
云惠接着道:“我的丫鬟雨晴自幼是被一只母犬喂养大,后被父亲发现带回府中。那只母犬也一直在我家中看家护院,如今年岁也大了,还要被送来繁衍,那便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实是不忍它遭受如此折磨,便偷偷尾随至此,打晕了伙计救下了它。在我们准备将暗界处的犬类全部放走时,被看守的人发现,便只能作罢,先带着母犬上来。没想到刚出来便遇到了几位,我们误以为各位也是看守,这才有了误会。”
程水:“既是如此,那我们现在就下去将那些犬全都放了。”说罢,便转身要走。
云惠忙说:“不可,姑娘。”
程水止住脚步。
云惠:“那祭台下的暗界并不是小小一处,它连接了许多地方,怕是要比整个古桥村还要大上许多。我们三人也是尾随伙计才恰巧找到关押犬类的地方,若是随意闯入,恐怕要找到地方并非易事。而且……”
云惠迟疑了片刻,还是说来:“而且,暗界是村中最为隐蔽的地方,也是村中人的信仰之处。那里是老祭子的地盘,若是被他发现,那便是与整个古桥村为敌,那各位恐怕就无法出这村子了。”
程水吐槽:“老鸡子?一个老鸨能这么大能耐?难不成全村的男人都是她相好不成?!”
官元捂嘴咳嗽一声,想要示意程水不要如此说话狂放。
云惠:“姑娘误会了,他是位村中老者,虽然其貌不扬行为怪异,但村中祭祀礼教之事都是他来主持。”
程水:“是个男人啊,怎么叫这么个怪名?”
云惠点头:“这名也是他的意愿,若是别人叫他其他名字,哪怕是尊称一声长老,他都会气愤不已,如此大家便都只称呼他老祭子了。”
沂台道:“云惠姑娘,暗界都是些村中村民看守是吗?倘若是如此的话,那我们几人就算是硬闯,也无大碍。”
云惠摇头:“想必不是,我自幼便常听村中老者提起,暗界里可以见故去的家人,是阴阳同存之地。若非得到允许,生人前往便会被暗界的亡魂蚕食殆尽。”
癸乖默念:“阴阳同存?”
弦页看向癸乖,回过目光道:“恐怕暗界便藏着古桥村内的所有秘密。若是依云惠姑娘所言,贸然前往确实不是明智之举。如今倒是不知该如何进去了。”
几人也都在思考着,该怎么进去。
这时,云惠红着脸支支吾吾道:“额,要进暗界也有法子,只是,只是各位未必能做得到。”
几人亮了眼睛,程水忙问:“什么法子?”
云惠:“明日便是七月十五,村中若有将要年满二十的男女,皆需在此日前到暗界完婚破身,否则,便会暴毙而亡。各位姑娘公子,此事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