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互相监督,以后谁也不许再去做那种骚扰别人的事,再有下次肯定拘留。”
“之后他们还做过类似的事吗?”宁书艺问。
贺于嘲讽地撇嘴笑了笑:“有意思的不就在这儿呢么!
这两口子要真的是油盐不进,这事儿还好理解,那就是受不了打击,疯了呗!
偏偏这两口子一听警察都这么警告了,再有下一次就要被拘留,到时候对他们两个人以后的工作、生活,多少都还是有影响的。
而且学校这边别的家长也放出风声了,以后大家合伙护送孩子上下学,几个我们班同学的爸爸们轮班,就直接说了,再遇到那两口子试图骚扰孩子,直接就揍,揍成什么样看命!
这两口子应该是也听到了风声,所以后来就不出现了。
这就是他们两个最恨人的地方!他们不是不知道自己行为的对错,也不是不知道这么做的性质是什么样的,但是就装疯卖傻,利用大家对他们的同情和退让,不停的作妖。
等到发现别人不打算让着他们了,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了,他们的理智立刻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