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如果申请尸检,最后被割了个乱七八糟,到头来发现还是酒精过敏,那还让父亲走了之后还要再遭一遍罪。
我那时候本来就有很强烈的愧疚感,被家里人这么一说,就也打了退堂鼓,放弃尸检了。”
“那么我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你第一时间是想要主张尸检的?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么?”宁书艺问。
“嗯,我刚才就说,那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来着。”吴全仁的儿子回答,“当时我们赶到康养中心的时候,我父亲的遗体他们是没有进行更进一步处理的,我们赶到之后才给他换上最后一套干净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我父亲的胳膊上,就是臂弯那个位置,有两个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