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问。
“不一定,太过明显反而可能是替罪羊。”裕亲王说道,“你回去就称病不出,我得进宫一趟。”
裕亲王前脚进宫,京兆府尹后脚也急匆匆的上了折子,两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康熙听了京兆府尹的汇报,怒气瞬间拉满,只是没有立刻发作,他把折子放在桌子上,看了裕亲王和京兆府尹两眼,随后宣隆科多和赫舍里氏觐见。
隆科多先到,他已经听到了外面的传闻,显然来的匆忙,衣服都没有穿好:“臣隆科多给皇上请安。”
“皇上,那贱人……”隆科多见康熙的目光扫射过来,立刻改口道:“赫舍里氏呢?”
“你的福晋如今到来找朕要,是何道理啊?”康熙见隆科多精神状态还不错,没有前几日的失魂落魄,心底涌现了几分猜测。
赫舍里氏因为要见驾,被套了一件外衫遮掩血迹,她被太监驾着进来跪下。
“皇上,赫舍里氏给皇上请安,请恕臣妇御前失仪之罪。”赫舍里氏收起了刚刚满身是刺的模样,趴在地上没有抬头,“臣妇的脚筋被李四儿挑断了,这事儿隆科多可以作证。”
“是吗?”康熙斜着眼睛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有些心虚,他躲闪着康熙的目光半晌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皇上,之前妾身被关在佟家一处废弃的园子里,日子虽然辛苦但还能活着。”赫舍里氏继续说道,“可是前几日李四儿忽然把我抓了过去,每日用鞭子抽打,不到一百下不算完。为了怕臣妇逃跑,还蓄意挑断了臣妾的脚筋。”
“李四儿那个疯女人抽打臣妇的时候,隆科多就在旁边看着,可有半点维护之意?”赫舍里氏说到伤心的地方啜泣不已,“好在臣妇还有几房忠仆,他们冒死把臣妇救了出来,应臣妇的请求将臣妇送至了京兆府。”
“如今,想来都已经死了吧。”赫舍里氏自嘲的说,“今日若不是裕亲王妃路过,臣妇恐怕也难以逃脱他们的爪牙。”
“皇上知道这些都发生在什么时候吗?”赫舍里氏用余光见隆科多有些绝望的眼神,顿时生了勇气,大声说道:“就在李四儿被问斩之后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