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婳感动极了,这一样样的吃食都要他们连夜准备,可见上心程度。
“这有什么,反正额娘在家也没什么要紧事。”乌拉那拉夫人表示无所谓,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女儿的住所,房间里随处可见男主人生活的痕迹,这就很好,“来,吃完咱们要动一动,这样下一顿才有胃口继续吃。”
“额娘这话说的,仿佛女儿是个小猪仔。”宜婳皱着眉,不喜欢这个说辞。
乌拉那拉夫人点了她一下:“你别不高兴,话糙理不糙,如今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吃不下,不仅你难受,他也难受。”
就这样,乌拉那拉夫人陪着宜婳逛了半个上午的花园,宜婳有些精神短,补觉去了。
“陈嬷嬷,你来。”
乌拉那拉夫人招呼陈嬷嬷到外面说话,不打扰宜婳休息:“宜婳怀着弘晖的时候可也是这般症状?”
陈嬷嬷摇摇头:“夫人,福晋上一胎虽然是头胎但是反应很小,就是生产的时候有些艰难。”
乌拉那拉夫人四处环视了一遍:“一般妇人孕吐都是前三个月,宜婳如此反常定然有缘故。这屋子你们可仔细的查了?”
陈嬷嬷闻言恍然,脸色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