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没有细说。
他们两个见面的细节,他也不是很清楚,具体获取到的情报,降谷零还没有详细整理给他,要他往下细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他去接触贝尔摩德了?”唐泽挑了下眉毛,好奇了起来,“怎么突然想到这一茬了?”
在他的严重关切之下,新出智明没有经历原本的案件困扰,fbi的救助也非常及时,由于他十分确定地告诉他们,贝尔摩德不可能真的一直呆在米花町不走,现在人被fbi窝藏在模型店那个网点里,时不时客串急救医生,舞照跳钱照拿,活的还挺滋润的。
早在贝尔摩德顶替没多,风户京介那次,安室透就已经获得了她新身份的信息,但也一直没有用这个消息做什么文章。
有些东西的力量,就在于它是个秘密,要是开个大喇叭嚷嚷,就失去威慑力了,安室透这种聪明人当然深知这一点。
他还以为安室透只会秘密保持对这个身份情况的监视,不会找她主动挑明这一点呢。
“有了一些新的情报,降谷先生觉得姿态可以适当拉高,选择了更激进的策略……别盯着我看了,你见到他之后自己跟他说吧。”慢吞吞把车挪出车位的风见裕也回答之间,冷不丁从后视镜看见了唐泽幽幽盯着自己的目光,一个激灵,赶紧讨扰。
这种直勾勾望着你看的眼神,会让他联想起一些大屏幕上,看见唐泽的脸面无表情凑近到隐藏监视器前的瞬间,大晚上看见怪吓人的。
“好吧。”又盯视了一会儿的唐泽见撬不开他的嘴,总算收回了很有压迫力的凝视,“会突然主动找上贝尔摩德,而不是因为任务的关系……唔,怎么,零组最近在情报方面有什么新进展了?”
要论在组织当中的人际关系,安室透和贝尔摩德算不上关系差的。
比起火气上来了能用枪顶人脑门的琴酒,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简直堪称愉快。
任务上会相互协助,不至于一见面就对喷,时不时还出来一起公款吃喝,说一句酒肉朋友绝不为过。
但要说安室透在没任务的情况下,主动找贝尔摩德嘛……
“安室前辈这不是还挺重视我的意见吗?”想明白了一些关键的唐泽不禁微笑,“之前还抱怨说因为活动区域的关系,调查不清楚贝尔摩德的猫腻,要我知道什么不如干脆一点说明算了……啊哈,果然是卧底的话术啊。”
连谜语人后辈的情报都想用计套话,这很卧底,太真实了。
顶着双重压力的风见裕也,坚强地目不斜视,稳稳打着方向盘:“你见到他直接问他吧……我真不清楚,别瞪我了。”
先不提降谷零基本都是先去做事,再给通知的偷袭型上司,关于这次他与贝尔摩德交涉的细节,风见裕也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这次的情报,零组发挥的作用有限,主要依靠的还是波本多年来打下的情报网,辅以对相关人员的威逼利诱。
这种渠道获得的消息,降谷零会在筛选过后,选择性地考虑是否将一些东西共享给零组,似乎有一些个人的顾虑在里头。
这一次也是如此。
与自己的上司兼接头线人合作许久,对这类情况存在默契的风见裕也自不会没有眼力见地多问,而是叉开话题道:“别问我了,一会儿你见到他再说吧。倒是你,想好了怎么和他解释你跳船的事了吗?”
就像上次风户京介的事那样,again,唐泽的个人能力是全方位的优秀,甚至仍在成长中,令人咋舌不已的程度。
比起被人推下船,信他扶着栏杆困了,自己掉下来,都更可信一点。
而且本案的犯人,好像也出现了精神失常的症状。
有点类似风户京介,情绪镇定的时候姑且能对话几句,一提到唐泽,整个人就红绿灯似的,脸色一会儿涨红一会儿发青,也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
“哎呀,我也是无奈之举嘛。”唐泽无辜地耸了耸肩,“他都对路过的高中生掏枪了,我要是不装作掉下去,一个忍不住就该防卫过当了。”
“啊?他掏枪了?”风见裕也吓了一跳,回忆片刻,确认唐泽没有任何外伤迹象,才重新放平了心情,“也对,两个死者,貌似都是死于枪击的。”
“是啊,天太黑了没看清型号,应该是威力不小的枪。我躲是躲开了,但想了一下身份问题,为了低调,还是装作中弹坠海了。”唐泽将依靠面具快速愈合的事实简单揭过,“他可能以为已经打中了我,所以看我好好爬上来了,吓出毛病了吧。”
有一说一,他提供的这个说法,和他自己的外挂,到底哪个更离谱还是两说。
他心之怪盗的回血挂固然离谱,你们柯学的躲子弹又好到哪里去了吗?不是更加非人类吗?
不过,说到柯学的话……
“又是枪击,我感觉我跟着这群侦探接触的案件,十件有九件都是枪击。”唐泽认真地吐槽起来,“都说日本是枪支管理严格的国家,这真的合理吗?”
遥想之前,如果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