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糊口。寻了七八日终于找到一间合适的铺面,就是价格太高,两年租金花了三百五十两,铺面不算大,但位置好,等开业后生意肯定不错。”
胡春容一听他花了三百多两盘铺子,紧张的腿肚子都转筋,心里直感叹自己这小叔子胆量过人,寻常人可没他这身本事!
信的最后问了问陆母的身体,镇上的铺子经营的怎么样了?等明年陆苗成亲的时候他们会回来。
小年还问了柳家姑娘的好,有时间回来看她。
柳二嫂子笑道:“这俩孩子过去就十分要好,小年走了柳月还偷偷哭了几场呢,等我回去把话带给她。”
许登科读完信,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如果当初他能劝娘亲早点跟陆遥成亲,会不会住进了府城的就是他了?
当然也只是想想,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也定了亲,若是被未婚妻家知道免不了闹一场,还是别生起事端了。
胡春容请他代笔回一封信,告诉陆遥家里一切都好,娘的身体无碍,铺子生意跟之前差不多,大家都期盼着你早点回来。
陆母在后面又添了几句,“秀才公你告诉他,出门在外仔细着身子,莫要累着伤着。要是府城住不惯就早些回来,别不好意思,家里铺子上都给你留着呢。”
许登科润色了一下,一一写在信上。
下午陆林拿着信去了驿站,找到去平州府的商人,花了几十文托他们送过去。
这一封薄薄的家书,承载着厚厚的惦念,辗转十多日才送回到陆遥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