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里面到底怎么样了,开门啊!”
房门被服部平次敲得砰砰作响。
但一切就好似情景重现般,门又被人上了锁。
柯南发动了足力增强鞋,视线在某黑皮的屁股上停留了一秒后,转移了开来:“可恶...周围根本就没有可以踢的东西...”
随后跟上来的毛利小五郎同样焦急。
就在他们准备折返去找管家拿钥匙的时候,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搞什么啊,吵死人了...”长门信子冷着一张脸,抱怨道:“我不是有说等一下了吗?”
“你们...”
注意到房间里,并没有发生想象中的情形后。
服部平次尴尬地挠了挠头,“抱歉啊,可能是我敲门太大声了...”
“怎么警察也跟上来了...”长门信子看起来一点伤感的情绪也没有,还在咄咄逼人道:“话说,你们全都来这里干什么?”
“我正想问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服部平次问完后,回头看了一眼,却是没发现叶更一的身影。
还不等他奇怪,长门信子又是说道:“我听到康江的尖叫,不放心,这才赶过来的,至于房门,我也是为了安全起见才上了锁。”
她说着,又是瞥了一眼目暮警官,道:“凶手抓到了吗?”
“比起那个...”目暮警官严肃道:“你之前在哪里?”
“心情乱糟糟的,所以回房间喝酒了啊...”
“一个人吗?”
“对。”长门信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我还打电话找朋友发牢骚,不过因为喝醉了,有些不太记得打给了谁,你如果怀疑我的话,就去通讯局查记录吧...对了,我怎么听说是秀臣杀了光明?”
“那个我们会去调查的,”目暮警官表情一黑,还是说道:“关于秀臣和光明两位先生,你有什么线索吗?”
“那两个家伙以前的感情还算不错,”长门信女道:“不过,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就水火不容了。”
“那件事?”
听到有可能是关于案件的信息,目暮警官连忙追问,假设是导致双方矛盾的关键点,也可以算作是一个杀人动机:“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就是20年前附近旅馆发生的大火...”长门信子回忆道:“当时念高中的两人恰好经过,光明没能阻止秀臣冲进大火救人,于是导致他的面部被火灼伤...至于他救出来的那个人嘛...”
长门信子看向了日向幸,鄙夷道:“就是这边的这位,现在就职我父亲秘书的女人了,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家伙,现在居然还妄想和秀臣结婚!”
“够了,信子。”
感受到来自单身狗越来越暴虐的气息,床榻上,长门道三醒了过来:
“你们大吵大闹地,真是让我没办法好好休息...不过秀臣这个孩子也真是的...居然选在我生日的时候,做傻事啊...”
目暮警官才凑过来,听到老人这么说,想要询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总不好说,我们现在要逮捕你的儿子,你能提供一些线索吗?
万一...再把这个看起来身体就不太好的董事长,气死了怎么办?
“是不是秀臣先生做的,还未可知...”门外,传来了叶更一平静的声音。
长门道三侧身看去,张了张嘴,却是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管家武藏之介又是递水又是找药。
好一通手忙脚乱。
长门道三却是从身边拿出一个药包,道:“不用找了,其实我的状况还不错,你看今天的份都还没有吃呢。”
“长门先生...”毛利小五郎有些迟疑道:“现在似乎您交付给我的那个委托,也不太适合了吧...”
目暮警官和他是老朋友,既然长门秀臣有可能是杀人犯,不管怎么说,他今天也必须要帮忙把真凶缉拿归案,至于抓了人家儿子,在帮老子找初恋情人...
这种事恐怕想想,都会觉得很尴尬。
“嗯,那件事就算了吧,不必再提了...”掌门道三望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闭上了眼睛,道:“抱歉,我累了,请让我安静一下...”
主家下了逐客令,他们自然也不好赖在房间里不走。
在目暮警官安排了警卫负责安全后,几人也是纷纷下楼。
有关长门秀臣的行踪还是一个谜团。
两名侦探也只能低声窃窃私语,以此来交换自己推理的信息。
“更一哥,你拿着的东西是什么啊?”
听到身后小兰的声音。
服部和柯南都是诧异地回头看去。
就见人群末尾的叶更一,手中提着一个看起来,颇为熟悉的箱子。
“里面是鲁米诺试剂、紫外线灯、氰化胶还有一些粉末和刷子...”叶更一说明的比较详细,“都是问鉴识员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