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被拆穿。
心情愈发烦躁的笠仓那海知道,此时此刻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了。
倒是两人的谈话,让高木涉终于明白了和‘帽子’有关的不在场证明手法。
看白鸟任三郎迟迟没有动作。
高木涉思绪还停留在破桉上,没想太多,走上前主动说道:
“笠仓小姐,麻烦你把帽子交给我检查一下……”
“呵,想查就尽管拿去查吧……”
笠仓那海摘下帽子,随后重重地将其甩到高木涉的脸上,撕心裂肺地发出了怒吼:“反正上面一定会有啊!这个珊瑚头刑警的头发!”
???
高木涉慌乱接住,感觉遭到了无妄之灾。
‘袭警’的真命天女?
叶更一拍了下灰原哀的脑袋,待到对方回头,用眼神示意她解释一下情况。
“唉,高木警官确实挺迟钝的。”柯南也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
“主要是缺乏一个刑警最基本的警觉。”灰原哀打了个哈欠。
刚刚那种气氛,只要有点观察力就应该知道绝对不要过去掺和。
她原本还想看看白鸟警官到底怎么对待这位‘恋情’的,没想到居然被没什么神经的高木涉直接给破坏了……
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
叶更一揉了揉眉心,从口袋里又拿出一罐咖啡:
“你困了?”
“啊?我不用……”灰原哀话还没说完。
就见叶更一自顾自地拉开拉环喝了几口:
“想多了,不是给你买的,我的意思是困了就少凑热闹,而且回去后还要吃晚饭,现在喝咖啡不好。”
灰原哀:“……”
麻烦你说这话的时候,先以身作则好吗?
另一边。
见两个刑警直接被一顶帽子‘堵’住了嘴。
目暮十三只能亲自上阵,盯着笠仓那海,问道:
“这么说,你是认罪了?”
“对啊!就是我!是我杀了那个骗子!”
笠仓那海索性也放开了。
随着叙述,面部的表情也是愈发的狰狞。
原来……
她和染井芳郎交往了7年之久,期间染井芳郎总是以手头有困难为由,向她借了不少的钱。
一开始笠仓那海还能应付得过来,但随着染井芳郎借钱的频率越来越高。
她的收入也终于是没办法负担。
人就是这种生物,一旦对某个人或某个事物付出了关注和感情,轻易是很难放下的。
笠仓那海有想过分手,但又觉得或许只要再多坚持一些时间,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在这样的念头下,某一次笠仓那海还是将母亲的遗物——
一枚戒指交给染井芳郎拿去典当行抵押。
在那之后笠仓那海每个月都节省开支,攒了很久的钱,为的就是赎回母亲的遗物。
可是……
当她真的攒够了钱,来到那家典当行的时候,却被老板告知从来就没有收到过那样的戒指。
染井芳郎撒了谎。
因为一个她不知道的原因……
于是,笠仓那海起了疑心,开始跟踪他。
结果,在一家情侣餐厅中,亲眼看到了染井芳郎在和一个戴着她母亲遗物的女人相谈甚欢,甚至,那两个人已经交往了很多年,还订下了婚约。
“你……为什么不报警处理呢……”
目暮十三额外惋惜道:“这可是不折不扣的欺诈罪啊。”
“报警……呵呵呵……就算报了警,他也只是被捕而已!我7年的青春呢?!我付出的感情呢?!”
笠仓那海撕心裂肺地吼道:“所以我才要亲手结束那个男人的人生!这才是他应该接受的惩罚!呵,就只知道劝别人不要做什么事?我最讨厌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警察了……”
讨厌……警察吗?
“以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唉……”
白鸟任三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化成了一声叹息。
“是吗?”
笠仓那海看过去:“原来我们以前也见过面?”
“啊……”白鸟任三郎垂着视线:“现在看来,你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否则也不会说出……”
“那我就奉劝你一句话好了。”
笠仓那海不耐烦地打断道:“以为女人永远都不会变,只是男人利己的想法而已,女人是会变的,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境遇而从天使变成魔鬼!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个蠢货……”
怎么会这样……
望着被高木涉押走的笠仓那海,白鸟任三郎被这番话深深刺痛了灵魂。
他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倚靠着墙壁,茫然地坐在了地上。
“更一哥哥‘利己’是什么意思啊?”元太仰着头问。
“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