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提示都帮你们这群白痴凑齐了,要是依然解不开,可就怨不得我了……
哈迪斯面带嘲讽地从麦森瓷器旁的一家服装店走了出来。
区别于第一天使用打印机可以‘不要钱’般地将暗号纸洒满大街小巷。
后续,除了市政府厅前的绿化带,以及威斯敏斯特跨河大桥上的排水盖具有不易被人破坏的隐藏效果外,剩下的不管是留在‘小黄瓜’旁的水笔,还是圣布来德教堂附近的手写函,都存在还没有被有心人看见,就被无心人当成垃圾收走的风险。
这当中,最让他头痛的莫过于这串刻有字母‘r’的风铃了。
不管是时间原因,还是上面极易交缠在一块的铃铛和彩线,都注定着这个东西没办法制作太多。
而他又不能随随便便把东西丢在麦森瓷器所在的街上。
否则为数不多的‘暗号’一旦没有被宣传出去,即便完成了杀人计划,他也无法像前几次炸医院那般,向警方发送‘我都把作桉时间、地点还有目标写得清清楚楚,是你们愚蠢没有解开’的嘲讽视频了。
因为只是普普通通的杀人已经没办法填补他内心的空缺,必须要用这种方式才能满足复仇的欲望!
这时,一台银白色的宾利驶来街边,停在了距离哈迪斯几米外的麦森瓷器店门前。
车窗降下。
在汽车的后排座上,一位盘着优雅发髻的中年女人,开口问道:
“阿波罗?这个声音是阿波罗吧……”
她戴着一副墨镜。
尽管岁月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几笔皱纹,但依然无损她的容颜,明显可以看得出,她年轻时候一定是个美女。
朱诺·格拉斯……
哈迪斯在看到这个中年女人后,却是双拳紧握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平复住心情。
“妈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这边,阿波罗·格拉斯略微有些惊讶地喊声直接道出了中年女人的身份。
“因为我解开了你告诉我的暗号,最后一句指的就是这家麦森瓷器店……”
说着,朱诺·格拉斯又朝司机位道:“亚雷斯你看,我果然猜得没错吧。”
“是啊,真不愧是福尔摩斯迷。”亚雷斯由衷地点了点头。
一开始他确实还有些不太相信,但后排坐着的这个人极有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即便没有这个暗号,人家说想要在伦敦转一转自己也不会拒绝。
毕竟她的眼睛,可没办法一个人出门。
黑羽快斗和哈迪斯左右站在路的两侧,不约而同地望着这幕,但刚好又因为宾利车遮挡视线,巧妙地看不到对方。
朱诺·格拉斯没有下车,笑了笑说道:“阿波罗,差不多也该回饭店了,明天还要给你姐姐加油。”
“诶?不行啊!”
阿波罗立即反驳:“虽然我们解开了暗号,也找到了线索,但还是不明白会在哪里发生什么事。”
哼……那是当然,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容易解开我的暗号……
等到事发之后,就尽情地嘲笑自己的无能吧!
哈迪斯嘴角泛起冷笑。
“福尔摩斯的弟子不是站在你们那边吗?”朱诺·格拉斯说:“那孩子一定能替你解开暗号的。”
诶?福尔摩斯的……弟子?
哈迪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
哈,开什么玩笑,那种里角色的弟子怎么可能存在。
他抬头压了压帽檐,不假思索地转身离开。
主餐要在最合适的时机享用,因为他这次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密涅瓦·格拉斯亲眼看到她母亲死在眼前的惨状,到时候自己再将录像带寄过去。
“嘻嘻嘻嘻……想到对方的表情,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妙了。真期待明天能快一点到来啊……”
该嚣张的时候嚣张,该低调的时候低调,这是哈迪斯逃亡一年来总结到的经验。
“想必那些愚蠢的警察们,还在以为自己这次的目标是那些小孩子吧。”
昨天一整天下来,近乎数百次相同内容的报警,虽然会引起一些刑警的关注,但同样也会让一部分人产生麻痹和疲劳的心理。
而他就是利用了这种情绪,让伦敦的警方要么疲于奔命,要么消极怠工。
反正提示都已经给你们了,抓不到自己,那就是无能!
哈迪斯走到一幢公寓前,拿出一串钥匙,不太娴熟地将其中一把插进了锁孔。
用力拧动,然而……没有开。
“看形状,应该是第三把。”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哦……”
嗯?!?!
哈迪斯大惊失色,仿佛被电般曾的一下窜开,定睛看去那是一个穿着夏季休闲装,看起来斯斯文文,笑容也十分和善的亚裔青年。
叶更一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你是新搬来的住户吗?我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