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卧室的门。
一股难以忍受的臭味扑鼻而来。
众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房间是怎么回事啊?也太臭了吧!”毛利小五郎捂着鼻子抱怨道。
与此同时,安室透手中的‘收音机’也‘滋滋滋’地发出杂乱无序的电流声。
“看起来,这个房间里也被装上了窃听器的样子……”
他面色不改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来回踱步到了床边。
“信号很强烈,应该就藏在床底下。”安室透单膝弯曲,半跪下来,将‘收音机’探了过去。
滋滋的电流声也愈发变得尖锐,就像是无数根针同时刺入耳膜,让人听得心烦意乱。
也让房间里的3人隐隐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
毛利小五郎蹲下身,注意到床底下放着一个深色的行李箱。
“所以,窃听器就在这里面吧,安室……你让开一下。”
“好。”安室透退到一旁。
毛利小五郎顺势用力将箱子拖了出来,只是入手的重量让他感到了些许的惊讶。
“呃……这到底是什么啊?”毛利小五郎吐了口气,伸手掀开了行李箱的盖子。
下一秒。
一具散发着腐臭味道的男性尸体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额头凝固着血块,脸色青紫,双眼圆睁,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在最后的时刻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当然,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几人还不清楚。
但看到他的毛利兰这会儿已经张大嘴巴‘啊啊啊’地尖叫了起来。
毛利小五郎也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着被装在里面身材娇小的男子,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安室透简单查验了一番,沉声道:“是遭殴打致死……断气已经超过了24小时……还有这个窃听器就放在他上衣的口袋里。”
“总之,还是先去找圭小姐问问看吧。”毛利兰说着就要去找屋主。
“等一下,小兰,”安室透抬手叫住她:“我想坚塚小姐已经不在这里了……”
“什么?”毛利兰愣住。
安室透点了点头,解释道:“刚刚寻找窃听器经过门口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鞋子不见了,当时以为是收进了鞋柜里面,现在看来应该是害怕我们找窃听器的时候发现这具尸体,所以就先逃跑了。”
“你的意思是杀害这个男人的凶手就是坚塚圭小姐吗?”毛利小五郎皱着眉头问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安室透说道:“毕竟连柯南的鞋子都不见了这点还是让我有些在意。”
“不、不会吧!?”
尸体、小孩失踪,坚塚圭疑似杀人凶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毛利兰有些不知所措。
奇怪,怎么感觉少了点什么……安室透环顾四周,忽然目光停在了那扇半开着的门,发现某技协专家拿着手机,根本是站在走廊没有进来。
这个人……安室透有些无语。
下意识觉得对方在害怕尸体,但转念一想,尤其是看清楚对方的表情又觉得不太像。
两者以一种微妙的对立姿态融合在一起。
虽不突兀,但又很矛盾……
安室透有些不太适应这种感觉,终于是忍不住,问道:“叶先生,你怎么不进来?”
“里面很臭。”叶更一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自然。
啊,居然是这个理由吗……安室透看着叶更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有问题吗?
好像……没问题……
不……应该还是有些问题。
安室透略作回忆,隐约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太自然……
又或者说太有个性了……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
他仔细审视着叶更一,如刀锋般的锐利目光闪动,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表象,直达事物的本质,同时在心中暗道——这个人做事的准则,似乎并不是取决于能不能,而是该不该……
这代表着两种不同的角度和考虑因素。
‘能不能’是一种基于能力和可行性的行为准则。
主要考虑的是个体能否具备完成某项任务或达到某个目标所需的资源和能力。
这种准则主要关注的是实际可行性和技术上的可行性。
例如:“我能不能完成这个目标”、“我能不能达到这个分数”。
在回答类似问题时,个体通常会优先考虑自己的能力、资源、时间等因素,以确定是否具备成功完成这个任务或达到这个目标的水平。
相比之下……
‘该不该’则更倾向于一种基于道德和价值观的行为准则。
它主要考虑的是个体是否应该采取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