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了。”艾格隆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虽然大家见你只是想要看看新鲜,但总比无人问津要好,不是吗?”
一方欢喜一家愁,波兰流亡者所受到的礼遇和青睐,让在巴黎的俄罗斯人们,或多或少都感觉到了不自在。
皇帝陛下的吹捧,让普希金心里也不免有些暗自得意,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以后也会拿出我全部的本领来创作,免得被人讥笑浪得虚名……”
虽然他的一个俄罗斯贵族,但是作为一个热爱自由的浪漫主义诗人,他其实可以理解波兰人发动“叛乱”的动机和理由,他也不想为沙皇的专横暴戾去辩护。
说到这里,艾格隆又开起了玩笑。
听到艾格隆如此说,刚刚心情低落的普希金,顿时就振奋了起来。
因为得到了艾格隆明确无误的信号,普希金也立刻把自己“不谈论政治”的信条放在了一边,向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目标狂奔。
“陛下,既然您如此说,那我也可以诚恳地告诉您,我是从彼得堡过来的,虽然那里的人们对您有所疑虑,但是也没有那种对您除之而后快的敌意……诚然我们确实有不愉快的过去,但那都已经过去了,在我看来,现在横亘在我们两国之间的障碍,只剩下一些互相猜疑和无意义的口水战而已,只要我们放下这些,并且彼此敞开心扉,我相信我们立刻就可以像正常国家相处……”
说到这里,他又下意识地挺起了腰杆,然后向艾格隆保证。“而我,愿意充当两个伟大国家之间的使者,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希望能够将您的善意传递到彼得堡去,就让我们跨过最后的障碍吧!一切都会马上好起来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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