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你这种大言不惭的牛犊子这般轻狂的,向来都是哭得最惨的。”
江时也不客气,只淡淡道:“你一句一句的意思就好像我们永无翻身之地似的,其实你还是怕我们逆风翻盘,以语言为武器趁早打击我们罢了。”
“怕?”镖师轻哼,竖起大拇指指着悬挂上方的牌匾,“陛下亲笔题的匾额,我们镖局隶属皇商,仗的是皇亲国戚。你打哪来的市井刁民,也不看看这儿是哪里就敢来踢馆,我还真佩服你的勇气。”
江时正准备反击,胡鸾飞暗暗拦住,表明了来这里的意图。
镖师见状,更是讽刺的多言几句:“看吧,要是你们也有镖局,何苦来我们这边?没用的东西就知道乱说大话,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江时当众被骂,心中暗自生怒。见胡鸾飞脸色瞬间变化,隐隐也有含着怒气的现象,立马闭紧嘴巴。
他知道她表面看似不记仇,实则心里小气得很。
过了一会儿,正是寄件填写资料的时候。镖局寂静,只余胡鸾飞在柜台书写,生怕不够亮堂,镖师端来一盏明灯,便瞧见了她要寄去的地方及收件人的名字。
因着沾点皇亲国戚的关系,镖师自然知晓胡鸾飞笔下所写之人的名声,正预备问候一番,谁知胡鸾飞落笔超快,两下就将要寄的东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