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贫瘠。”
胡鸾飞笑道:“这功劳我可不敢揽。”
此时夕阳正好,微微风,微微凉。在戚司辽眼里,胡鸾飞逐渐丰盈的身姿别有一番趣味。
他开声,声音不自觉的哑了几分,“你再像那日一般多想几个法子。”
这一句话说出,胡鸾飞呆住了,“哪一日?想什么法子?”
行动不便的胡鸾飞,在戚司辽伸出手摸自己额头的时候,总算清楚他说的哪一日想的什么法。看他憋了许久不得宣泄的模样,她险些没被他此时此刻的行为惊到:“你这坏家伙,青天白日的,也不怕被人瞧见。”
戚司辽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坏笑:“披风挡着,无人见得。”
“放肆。”胡鸾飞边说,边拍掉他作乱的大手,“不管怎样,也不能在外边。”
戚司辽没说话,但心底却蓦的一甜。
联想到江时和阿竹的互动,他突然想起自己作为丈夫,已经好久没有去关怀胡鸾飞了。原本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自己却是那样疏离淡漠,不由得想要抽自己两大耳光。
觉到戚司辽的不对劲,将脸伸到了他的面前,盯着他看了会儿,“怎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想到那个戚司辽迎娶别人的梦,胡鸾飞又开始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