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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演员要保持身材,许暮芸平时吃些低糖低脂低卡的纤食和水果。最近谢苗苗总给她煮黑豆枸杞粥,多吃粗粮不会胖还养生,因而没在意。还经常给她做煎三文鱼、煎牛排之类,这些食物控量得当,不会增加体脂,以为是心疼她最近奔波操劳,给她补充营养。还有今晚的饭菜,有些油腻,但考虑到是新婚第一餐,有两双眼睛可能暗中盯着,便浅尝几口。
“好像是有些不一样,很奇怪吗?”许暮芸将这些天饮食的改变与他诉说。
“你不知道这些食物可以提高欲望的吗?”枕边人稍稍侧一侧身子,婆娑声响起。
“什么欲望?”许暮芸侧身与他在黑暗中四目相对,平时暗沉的眸子,今夜璨如星辉。
“你说什么欲望?”明亮的眸里压抑着心底腾起的火苗。
“啊!”许暮芸转过头去,掀起被角往头上拉,“这个谢苗苗,净不干好事。”
许暮芸那晚本想将两人结婚的原委跟她和盘托出,谁知道她脑子抽筋,以为是自己委身魏少,说六叔是正人君子,绝对不可能对自己侄女下手,到嘴边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谢苗苗以为两人真心相爱,通过饭菜为二人添加爱的催化剂。许暮芸此刻理清思路,终于明白。
掀开被子,许暮芸坐起来,对身旁的人解释道:“我没告诉她,我们俩的真实关系,她会错意,不是我指使她这么干的。”
“我没说是你指使。”谢辰泽也坐起身子靠在床头。
“既然都睡不着,不如聊天。”许暮芸屈膝抱住被子,喝完床头柜上最后的半杯水。平时晚上她不喝水,怕脸上浮肿,今夜管不了许多。
“一切听夫人的。”谢辰泽捡起地上的枕头,塞在她的后背。
“谢苗苗和茂叔今天为些琐事打了一架,好在没出什么事。”茂叔是谢辰泽的管家,再看不顺眼,也是他的人,刚进门招呼都不打,便欺负人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知道,茂叔与我说过。”
“对不起六叔,谢苗苗这孩子心不坏,就是有时候没大没小。”
谢辰泽:“……”
躺在一张床上的枕边人,这会儿喊他“六叔”。
“女主人要有女主人的样子,你做得很好,把管家工作进行分工,划分包干区域,各司其职。”谢辰泽今晚刚踏入别墅大门,茂叔前来细数下午发生的事,不偏不倚也不添油加醋,“看来你有希望成为一个称职的谢家主母。”
“谢家主母?”这个称呼对她来说遥远而又陌生。
“我是谢家家主,难倒你不是谢家主母吗?”谢辰泽好假以整道,“今后族内的内务纠纷,都会找来你这个谢家家母讨公道。”
许暮芸:“……”
照谢家的族规,是这么回事。谢老爷子年纪大,之前谢辰泽尚未婚娶,谢家因琐事而产生的内部纷争,均由翁玉柔代为处理。现下两人已结为夫妇,谢家内部事宜,理应移交到她手中。
“我答应过你,我们的关系只有族中少数主系亲属知道,细碎琐事的矛盾一般是旁支或用人间的摩擦,暂时不需要你来处理,让翁玉柔先担着。”
她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坐在谢家前厅的主座太师椅上,听下面两个谢家用人为连廊的柱子谁负责擦、多久擦一次,而相互推责,吵得不可开交。这种事以前她在做花匠时听过,也亲眼见过翁玉柔是如何在弹指间,把事情处理得令两个当事人都心服口服。
这样的重责,将来的某一天,会落在她的肩上。许暮芸不敢想象。
“我有必要提醒六叔一句,别入戏太深。”话题的方向已偏移,必须尽快回到原有的轨道,只有这样才能在今后的相处中,保持淡然的心境。
“你是演员,专业的,我可比不了。”
“道德伦理研究是什么专业,能让你祸害自己侄女,还这么心安理得?”说起专业,回想起他的个人资料里奇怪的专业,“莫不是上课在打盹?”
“道德伦理研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正儿八经的专业,我有很认真地学习。”旁边的男人语速流畅,在为自己辩解,在这件暗黑的主卧里,似乎找不到半点平时雷厉风行的董事长痕迹。
认真学习道德伦理研究,你能把自己侄女娶回家?大晚上在床上相互探讨道德伦理?
这话许暮芸不敢说,怕又把话题转到将自己陷入被动的窘境。
有钱家的公子哥就是闲的,总要学点冷门专业,好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有这点闲工夫,不如教她炒股票,这样能快些还完那2000万。
“你教我理财好不好?”她不懂理财,手里的钱让谢苗苗帮她存一年期的银行死期。
“你只管花钱就好,理财的事由我这个专业人士来。”谢辰泽的身子向她倾来,雪松木香里掺杂些许沐浴露的松木香,两种接近的香味调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淀,这份沉淀使她心绪安宁。
未接触身体,空气中漫起他的鼻息,鼻尖被轻轻擦碰,许暮芸僵直靠在床头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