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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走,上午陪你。”谢辰泽用纸巾擦拭滴在一团白雪上的肉汁,“吃完早点休息,今晚别洗澡,也别穿衣服,药效挥发得快,有助于恢复。”
“六叔确定不是在占我便宜?”自打上次提到尹泉,被他折腾得够呛,发觉他表面正儿八经,实际是个斯文败类,经常打着各种幌子坑她、蒙她。
“你都这样,我有心也不敢啊!”谢辰泽把她横抱到卧室的水床,“今晚安心睡觉,不碰你。”
许暮芸拿起床头柜褚色小瓶,打开在鼻下嗅一嗅,有轻微的骚味,往昔的回忆随着刺鼻的辛辣味,浮现在脑海。这是以前母亲向一位北方武学大师求来,一样的瓶子,一样的味道。
母亲曾与她说过,这不是普通的治跌打损伤、活血化瘀的油膏,里面添加成年黑虎掌,所以闻起来有股淡淡的骚味。后来国家完善法律,严禁猎杀保护动物,油膏缺少黑虎掌,效果差很多。用一瓶少一瓶,市面上再也买不到效果这么好的油膏。
“你老实说,这油膏哪里来的?”许暮芸用力支起身子,手持褚色油膏瓶,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黑沉如漩的眸子,“这不是普通的油膏。”
“知道你接武侠戏,特意从一位武术大师那,花重金买的。”谢辰泽有自己的打算,眼下不是时候,不能让她知道这是当年她亲手送给温泽的那瓶,“药效看起来不错,值5万一瓶的价格。”
许暮芸转动手中的褚色小瓶子,将信将疑。他身上有温泽的气息,有熟悉的温度,还有这瓶市面上绝无仅有的油膏。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温泽?
“为什么一个月不来看我?真的是工作原因?”想不通的事无需纠结,惺惺念念的人在身旁,不如珍惜当下。
“接手谢氏不久,很多事情要处理,过一阵就好了。”谢辰泽近一个月确实非常忙,另外一半原因他没说,“谢家老人,不服管,得治。”
谢家家主位置,无数双眼睛盯着,以前谢文松掌位时,以谢辰谷、谢辰峰为首,仗着谢家宗亲身份,没少给他使绊子,住老宅那会儿,时常见他们和谢文松起争执。
谢文松年龄资历摆在这,谢辰泽年纪轻轻,他们怎么肯轻易罢手,谢辰涛不也是打家主的主意,才有了魏驰把她签入星驰互娱,上门求亲这档子荒唐事嘛。
“那你要注意休息,我还不想守寡。”之前全身酸痛,许久未见谢辰泽,心情激动,把心中所想一股脑儿倒出来,现在倒是不好意思,关心的话说不出口,“你头转过去睡,别老盯着我。”
“夫人好好休息,我保证活得长长久久。”谢辰泽背过身去,看一眼床头柜的陀飞轮,才晚上八点二十,拿起手机点开邮箱,思虑片刻,摁下锁屏键,握住枕边人的手闭目养神。
薄雾缭绕于山巅,巍峨的群山在脚下若隐若现,云朵隔着玻璃幕墙漂浮,宛如伸手便能抓到的棉花糖,许暮芸立于窗前,仿佛身处幻境,连日的忧愁与焦虑,化作一阵清风,将白云吹散,武当山的道士们在殿宇前清扫落叶,把她从虚幻中拉回来。
双手从背后环在她的腰间,真丝睡衣摩擦肌肤,凉意阵阵,温热的手心抚摸柔软的右峰,轻柔的声线滑入耳畔:“还疼吗?”
“不疼,你还会来探班吗?”许暮芸遥望眼群山上稀薄的云层,好像随时会消散得不着踪迹,“这次没有什么商业地产项目,你是单纯来看我的,对吧?”
“嗯,单纯来看你,谁叫你不好好照顾自己。”
冰凉的薄唇在她脖颈落下轻吻。
“今天没有力气,下次好吗?”她不想煞风景,可一会有戏要拍,被他一弄,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将耗费殆尽,不能再给剧组添麻烦。
“好,听夫人的。”谢辰泽松开双掌,抬腕看表,离她拍摄还有一个小时,“我去叫人给你拿衣服,先洗个澡。”
“嗯。”
“需要帮忙吗?”
“六叔做技师做上瘾了?”许暮芸转身在他脖颈揉捏,硬邦邦的,定是长时间工作劳累所致,“下次换我做技师,给你捏脖子。”
“好,捏得舒服,不光五星好评,还有打赏。”在她略显苍白的薄唇上轻轻一触。
沈卓接到谢辰泽指令,去找谢苗苗,让她去许暮芸的房间拿取衣物,在房门口的地上,捡到一瓶藏红花活络油,入内把衣物和化妆品装进礼品袋,交给沈卓。
许暮芸换好衣服,略施粉黛,遮掩因憔悴而苍白的脸。
“我不方便,让沈卓送你去。”指腹把一簇杂乱的发丝缠绕在她的耳后,“我会把每周行程让他发给你。”
“嗯,我也会把拍摄计划日程发给你,工作累了,记得涂点风油精。”许暮芸不舍地随沈卓离开太和酒店三十三层。
二十六层电梯门开启,尹泉出现在在两人面前。
“尹老师。”许暮芸把装有白色浴袍和化妆品的礼品袋掖在身后,目光瞥向沈卓,发出求救的信号,挽起他的臂弯,走出电梯间。
沈卓被领导的老婆挽着,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