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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附近转悠,发现附近的树干、草丛、腐叶堆里有窸窣声,四处逃散,不敢靠近营地半步。
“谢夫人放心,虫子怕天竺葵,晚上睡觉前,把天竺葵放在围炉里烧,保管不会有小东西靠近。” 环境部森林司司长笑着说,“祝两位假期愉快。”
起初有些害怕,在杳无人迹的雨林里,随时可能窜出一头猛兽,把她扑倒。转了几圈,发现除昆虫和几只温顺的狐猴外,并没凶猛的动物,拿出手机到处拍摄。
穿防晒服坐在溪水边,水里不时泛出涟漪,突然两条大鱼跃出水面,一条小鱼在两条大鱼的口中无助地扑腾,同时沉入水下,片刻后,水面归于平静。
对面溪滩上,两只番茄蛙吐着舌头,当飞虫划过,迅疾收回长舌,饱餐一顿。狐猴坐在树干上采摘释迦果,把吃剩下的丢在腐叶地上,没过一会儿,残果周围聚集许多红头蚂蚁,分食残渣。
原始雨林表面平静,暗藏危机,唯有强者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她逐渐理解外人对谢辰泽的评价,说他商业手段狠绝,不近人情。身处食物链顶端,人人倶他畏他,周围环狼伺虎,稍有不慎,行差踏错,将成为他人口中的猎物。
在外人面前,他只能是谢辰泽,用冷酷的外表与不近人情来伪装自己,不能显露分毫温泽的本性。
夜晚是动物出没时间,许暮芸坐在围炉前取暖,吃从树上采摘的山竹,把释迦果和红毛丹分给围在她脚边的狐猴。
身处大自然的幽静,依偎在爱人的怀里,鸟儿在树梢欢唱,与可爱的小动物分享吃食,没有旁人打搅,岁月静好。
谢辰泽撸起袖子在旁烤鱼,只有两条很小的鲤鱼,放在菜市场,都没人看得上。这是下午他花两小时,用鱼叉亲手戳到的。
眨眼间天色暗沉,月上树梢。许暮芸换下衣物洗澡,手持橡皮管子,打开净水过滤器阀门,水流轻缓,勉强能用:“又是橡皮管子?”
“你不是说要做原始人吗?”谢辰泽脱下衣物,过来调节水泵,随着马达声的轰鸣,水压增大,过滤器蓄水池的水位上升。
都说现在社会好,她倒觉得与相爱的人,在热带雨林里,光风霁月,有种说不出的自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已不似先前那般害羞。
“别偷看我洗澡,给我转过去,听见没,不然打你啦!”一只狐猴捧着释迦果,在不远处的围炉前,直勾勾地看着两人,许暮芸做抛物手势吓唬它,对方机灵得很,不为所动。
“你管它做什么?”谢辰泽在她身上涂沐浴露,清冷的唇盖住羞红的薄唇。
只是一只狐猴,看就看了,也不会宣扬出去。许暮芸宽下心,沉寂在热吻中,无暇顾忌那只明目张胆偷窥的狐猴。
整整半个小时,面前的男子只为她搓揉一处地方,如这片雨林般潮湿,一条腿挂在臂弯里,仅靠一条腿支撑重量,为维持平衡,双手勾在宽厚的肩膀,潮湿的雨林水流如注,滋润周围的树木。
听到她奇怪的叫声,狐猴手中的释迦果掉落在腐叶上,用好奇的眼神打量,模仿她的叫声,怎么叫都学不像。
狐猴的模仿划过耳畔,对方虽是动物,极有灵性,被偷窥的禁忌浮上心头,刺激隐埋心底的烈火,许暮芸抽出一只手关上水阀,跃在他身上,双足裹缠腰间,舌尖的搅动未落下半分。
不顾湿漉漉的身子,两人进入军绿色营帐,卧倒在棉花毯上,恣意缠绵。
狐猴跟过来,还叫来一只同伴,在帐外观摩学习。
随着男子的起伏,眼角余光瞥向两只表情认真的狐猴,禁忌感随心而生,充斥在全身沸腾的血液里,畅快的欢愉尽情挥洒在棉花毯上,从未体验的快意浮上心头,以迷离的眼神和满足的微笑,应对两位观众。
与在赞比亚Chambishi铜矿有截然不同的感受,昨日寂静无人,今日多了两位小动物观众。心头的燥热将双颊映红,是羞愧之色,也是急切的期盼。
期盼暴风雨猛烈地降临在原始雨林,洒下甘露,滋润雨林中的每一片土地。
狂风大作,吹灭围炉里的篝火,两只狐猴躲进营帐避雨,被满满的爱意浇灌,心满意足地望向两只可爱的小家伙。
想到不久后即将拍摄的《深瞳》,她隐约感受到迪娜在迪扎的注视下的心境。
这种感受很特别,沉浸其中的快意,明明白白地映在那张潮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