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卫领头大哥磨了磨牙,寻了大半个月的人就这么被劫走了,还是很不甘心的,但他的嘴上却道:“可以。”
离了大街,即墨灼带着江厌回到了他住的客栈房间,一进房间就被紧紧搂在怀里。
江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好一会儿之后才闷声道,“上一次不是跟你说,带你去见见我的母亲吗?不若趁此机会,带你去见上一见。”
“好。”即墨灼眼中眸光一闪,他还以为,阿厌忘了这事儿呢。
“关于你的字,我想好了,就叫做丹忱如何?则当骨化形销,丹忱不冺,因风委露,犹托清尘。”
“愿你的赤忱丹心,永不移。”
江厌身子僵了片刻,此时此刻即墨灼的声音跟那梦中银发男子的声音在这一瞬间,重叠在了一起!
“怎么了?不喜欢吗?”即墨灼松开搂着他的手,拉开了一点点距离,低头看着他那不知道何时忽然微红的眼眶。
他指尖微微一紧,“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很喜欢。”江厌弯了弯眸子,“只要是师兄取的,我都喜欢。”
原来,大师兄一直都是他的大师兄,从未变过。
他还有什么不懂的,不管是前世的大师兄,还是现在的大师兄,都是同一个人,或者说,转世。
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像的?是第一次雷劫后替他撑的伞?还是…在琉璃镜中第一次见那银发少年的时候?
“那就好。”即墨灼唇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直勾勾的盯着江厌,“那…我的呢?”
……江厌沉默了一瞬。
说实话,他还没去想呢,但,就在刚刚即墨灼问出来的一瞬间,脑子里就自动浮现出了一个名字,“意悯…”
“意悯?”即墨灼嚼了一下字,越念越觉得喜欢,“好听。”
江厌被夸的有一瞬间不好意思,毕竟这个名字不是他想的,只是下意识的就喊出来了,他轻咳一声,“你喜欢就好。”
即墨灼嗯了一声,目光炯炯的看着江厌的脸,更准确一点,是盯着他的唇,两个人此时额头贴在一起,距离很近。
距离上一次两个人亲密已过了将近一月有余,若是从未尝过,倒也不会太过于怀念,坏就坏在,他尝了两次…
“阿厌……”
“嗯?怎么……”了?
江厌眸子微微睁大,只见即墨灼半侧着头吻了下来,他唇角轻轻勾起。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灼热,即墨灼半垂着的睫毛扇动了一下,抬起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耳尖泛着红,“别看…”
江厌故意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手心上浮动,痒痒的,让即墨灼忍不住缩了下手。
但随着即墨灼的吻加深,江厌逐渐失了力气,半坐在那桌面上,双手撑着桌子,仰着头任由即墨灼索取。
即墨灼松开了捂住他眼睛都手,唇上也松开了喘着气的江厌,此时的江厌面色潮红,双唇微肿,泛着水光,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眸光潋滟。
他愈发的凑近江厌,一手顺着江厌的手滑过去,扣住他的手。
“阿厌…不…我也不喜欢厌这个字…丹忱,阿忱…”即墨灼贴了贴他的脸,头埋进了他的颈肩,轻轻落下一吻。
“嗯哼…痒…”江厌身子一颤,闷哼,想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推开即墨灼的头,却被人一把握住手。
衣衫半散,外衫滑肩,锁骨处被落下一枚淡粉色的痕迹。
“别…还没…洗……”澡呢!他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还没来得及换洗,身上肯定味儿不大好。
但即墨灼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反而抬起头又吻住了他的唇,紧接着捏着江厌手腕的那只手腾出二指,一张黄符落入指间。
那是一张,净身符。
他的手指慢慢攀上江厌的背,将那张黄符贴在江厌的背上。
江厌只觉得浑身一轻,瞬间就知道即墨灼给他贴了什么符,便也就随他去了。
……
江厌从不知道,原来剑修的体力在没有灵力支撑的情况下,也可以这么好!
当他悠悠转醒时,只觉得身上有些沉重,再往下一看,是即墨灼的手臂搭在他身上,压着他有点喘不过来气了。
许是即墨灼心疼他是第一次,二人并没有疯闹太久,动作极致温柔,准备功夫做了不少。
当时他并没有太在意,现在仔细一想,才察觉到了不对!他家大师兄怎么懂这么多?!
身体虽有不适,但并不是很影响,他动了动自己的腿,嗯…被夹住了,根本动不了!
最后在被搂的紧紧的情况下,他不得不侧头去看即墨灼,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好似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江厌伸出自己的手,两指捏住即墨灼的鼻子。
好一会儿之后,即墨灼才猛然睁开眼睛,眼中满是寒光。
江厌被这个眼神看的一愣,作乱的手也忘了松开。
看清楚眼前的人后,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