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晚回到房间,满意的躺在床上,第二天最大的新闻就是沈家一夜之间被盗。
而这种相似的案件跟周家是一样的,有人怀疑是不是两家得罪了什么人了。
由于情况恶劣,全市公安人员加紧排查整治,一时间海市风声鹤唳。
盗沈家的团伙没找到,各种小偷窝点和拐子窝点倒是找到好几个。
半夜偷鸡摸狗祸害姑娘的流氓被扫荡一空,夜里孩子都不哭了。
原本风声鹤唳的海市顿时海晏河清一片太平。
漆黑的办公室里,烟火一灭一闪,烟灰缸里已经满了大半。
“给我盯着她,有什么异常就把人直接给我按下。”
“是,大哥。”
男人退了出去,只留黑暗中的中年男人独自在那发狠,拳头捏了松,松了捏,一巴掌挥飞了桌子上的烟灰缸。
他这么些年攒的东西一夜之间都没了,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
最可恶的是那些信件和纸条,要是捅出去,一切都完了。
时光过的飞快,林未晚骑着自行车,后面挂着那个老伙计大竹筐。从邮局出来,估计上次邮的两个包裹早就到了,只等明天下乡去取就行了。
今天邮的是厚实的棉被和毛衣棉鞋估计有半个月时间也能邮到。
把自己八月份的东西能买的全部都买了,能领的也全部都领了。还想办法弄了五百斤的米糠。
同时也发现这段时间有人跟着自己,两次趁乱甩开了身后的男人,林未晚赶紧把这个月的煤饼收进空间。
把裁缝铺做好的衣服取了回来,直接在国营饭店买了十个白面馒头和五个肉包子回家。
路上林未晚庆幸自己在之前已经把东西都买齐了。
林未晚锁好车进屋就看见周卫北跪着抱着周母的腿。
“妈,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大哥不是寄钱回来了么?我看见了,你难道真想看着我去死么?我可是你亲儿子。”
周卫北脸色蜡黄暗沉,上辈子这个时候,周卫北已经在恢复期,整个人精神状态可是非常好的。
而少了一颗肾的林未晚却不那么好了,周家人爱搭不理的对待自己,很多时候林未晚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因为周家突然的冷漠,林未晚对于突然献殷勤的沈时礼也放松了戒心。
才步入另一个深渊,到现在林未晚不怨别人什么,更是怨自己,很多时候路是自己选择的。
要说恨,林未晚恨那些骗自己欺负自己的人,同时也更恨自己,恨自己软弱无能,逆来顺受,有眼无珠。
“你要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周母大吼一声无奈的流下眼泪。
“妈,二哥三哥不愿意救我,你呢,你也不愿意么?”周卫北哭红的双眼紧紧望着周母。
“我是你妈,这一家子没了我怎么办。”周母没想到儿子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
“妈,一个肾而已,你不用干什么重活,等我好了,我养你。绝不让你受累。”周卫北哭求着,一天比一天难受沉重的身体让他感到心慌,害怕,无助。
大哥走了,二哥要下乡,他给三哥写了好几封信都没得到三哥的回信。
蓉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谁都不管他了,他怎么办。
“啪……”水杯摔在了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传开。
“老头子,家里东西没多少,你怎么还砸呢。”周老太太看着半瘫的周老爷子。
周老爷子使劲的张开嘴,口水瞬间的流了下来。
支支吾吾的哼唧好半天蹦出三个字“用…..我……….的”
周卫北看向半瘫的爷爷,爷爷现在的身体,动手术无异于自杀。
就算周卫北自己同意,医生也不会同意。
林未晚看了一会,在周老爷子期盼的目光中转身上楼。
上午才签了最后一份协议,收了六十块钱,明天还要坐火车下乡呢。
空间里,林未晚给自己煮了一锅流油茶叶蛋。
六个包进口袋里。又烙了二十多张梅干菜锅盔,香味扑鼻。
打开行李包,林未晚一样样东西往里装好,一件厚外套一套衣服、小衣、袜子、洗漱用品、卫生纸,一双胶鞋。
又拿出个小点的小包装了馒头,二合面的玉米锅贴,一罐黄瓜咸菜,梅干菜锅盔和茶叶蛋全部装了进去。
把小包装进行李包里刚刚好把行李包塞满。
被子也被林未晚整齐的卷好外面包了一层土布用带子捆好。
斜挎包里只放了点糖果,一本高中物理书,和一些卫生纸、木梳、一双筷子、一只口罩、一件针织帽子。
第二天一早,林未晚吃过早饭,背着行李卷在肩上,身上挎着斜挎背包和水壶。
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收进空间,包括窗帘。
一手拎着行李包下了楼,一身蓝色长袖衬衫搭配一条斜纹纯棉黑长裤,脚下是一双胶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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