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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道:“这苏府当真不像话,怎么能这样欺负你一个小姑娘!你不必难受,这一切都怪那些个丧良心的,我们且看看,他们想欺负你到什么地步。你师兄也说了,这次非得给你讨个公道不可。”
云姝将头靠在姜氏的胳膊上,撒娇道:“多谢师兄和嫂子。”
按理说,云姝是苏老太爷的孙女,不该称呼恪郡王为师兄,可重活一世的云姝有了些脾气,年幼时便向自家祖父声讨道:“缓缓虽是您的亲孙女,可也跟着您识文断字、将您奉做老师,凭什么都是跟着您做学问,我就要低人一等。”
就这样,苏老太爷拿这个小孙女没办法,便让她跟自己的一众弟子以师兄妹相称,平起平坐了起来。
当天下午,越州城中就传遍了苏云姝不是苏家骨肉的消息。
姜氏急匆匆地来到云姝住的厢房内,见她还在看医书,急得团团转:“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还有心思看医书,你知不知道外面都传遍了,说你不是苏府骨肉,无颜待在苏府,已经自请出府了!”
云姝放下手中的医书,沉吟道:“应该是大伯母的手笔,她怕我出了意外,她没法交代,索性直接断了我回府的后路。传言可还说了些什么?”
姜氏骂骂咧咧道:“这刘氏可真是个黑心肠。传言有说你是苏二爷在路边捡来的,也有人说是苏二爷被戏子蒙蔽,做了冤大头。这是笃定你父亲近期不会回来,才敢这样做。”
云姝拉了拉姜氏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嫂子不必为这样的人置气,她这样做倒是正合我意。”
到了当天晚上,流言已是愈演愈烈,这越州城中上至官宦仕族,下至贩夫走卒,都在议论这苏家的趣闻。
“你听说没?苏家的二小姐是路边捡来的,根本不是苏家的骨肉。”
“害!哪有这么简单,这是苏家二爷被青楼的戏子给骗了,还好苏家老太爷火眼金睛,早就看出这苏家二小姐不是他们家的,所以这些年一直和二老爷不和,还不待见这位苏小姐。最后苏老太爷临死前实在忍无可忍,将这苏二小姐给逐出苏府了。这苏二爷恐怕也是知道了此事,愤而去北地经商,眼不见为净了。”
“可我怎么听说苏二小姐是老太爷亲自教养长大的,若是不待见这位小姐,何必白费力气。苏老太爷可是大儒,多的是学生愿意拜他为师。”
“苏老怎么可能教养一个野种,这些年你可听闻这位苏小姐有任何才名吗?可见,苏老根本未曾教养过这位苏小姐。”
“是啊,我表兄是苏老门下的弟子,他说从未听苏老提过这位苏小姐。想来是这位苏小姐知道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才传出自己是苏老教养大的谣言,想给自己提提身价罢了。”
次日一大早,两辆雕饰精美的马车停在了苏府门前,这几日人人都在议论的苏家二小姐从车上款款走了下来。
只是这二小姐并未径直入府,反倒是对苏府大门行了个大礼,高声喊道:“我乃苏氏云姝,我自幼失去母亲,蒙父亲疼爱、祖父教养,我方能恣意生活,不为俗事所扰。如今我父亲外出经商,祖父重病去世,这苏府便容不下我一介女流,这是何道理?苏家乃堂堂世家大族,容不下我一介女子事小,造谣生事、污蔑清白事大。还请苏家能做主的人出来,当着这越州城百姓的面,给我个说法。”
说完这话,画屏和身边的丫鬟便轮流大喊这些话。
周围的百姓也越聚越多,纷纷前来看热闹。还有一些看着便不俗的马车停在周围,大家都在等苏府的人出来。
毕竟这围得水泄不通的,前来吊唁的宾客也进不去苏府,苏府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