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抽自己大嘴巴子。
自己破坏的,自己收拾,没钱赔偿损失,最后只得把自己卖给苏梦晚。
明年准备扩大番薯种植规模,刚好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苏梦晚手一挥,直接让几人开垦荒地去。
范捕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好逃过一劫,若是被那疯婆子缠上,县太爷不得扒了他的皮。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疯婆子和苏屠户家关系匪浅,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这次的事办的窝囊,范捕快心中不痛快,回到家冲着苏青梅发泄一通,并警告她以后少掺和娘家的事。
“来而不往,非礼也。”苏梦晚暗戳戳地给鸿运酒楼记了一笔。
林牧中举的消息不胫而走,村里人对他都热情极了。
镇上的乡绅也几次三番邀请,更有甚者直接送银子,送美人。
当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村里的年轻姑娘也后悔不已,怎么就让苏梦晚给占了便宜,其中最眼红的当属苏青荷。
她不甘心被比下去,天天跑到书院,寻摸有前途的书生。
说巧不巧,还真让她找到一个不错的书生。
据说此人学问不错,长得一表人才,苏青荷整日里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毫不相干的事,苏梦晚从不关心,她正忙着实施报复的计划。
已经过去十多天了,当天夜里,苏梦晚和干娘换上一身黑衣,偷偷摸到酒楼的后厨,把能用的全部洗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