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好友吃过饭消消食便告辞了,他们还要回去换换衣服,准备好好的睡一觉。
他们想的好,之前太疲惫,就想着等考完,非要睡他个天荒地老。
林牧看着前后忙绿的苏梦晚,内心感动,他拉过苏梦晚,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晚晚,别忙活了。会试已经考完,咱们说说成婚的事。”
“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就要殿试,会不会太急?要不,咱们过了殿试再成婚?”
苏梦晚算着时间太紧迫,而且成亲诸事繁多,怕耽误他考试。
“你就不怕杏榜出来,我会被榜下捉婿?”林牧煞有其事地说。
“你敢!”苏梦晚露出粉拳,龇着牙,对着林牧威胁道。
林牧敛了敛神色,认真地和苏梦晚分析,“咱们还是早点成亲的好,我不怕什么榜下捉婿,大不了直接拒绝,反正这辈子,我都离不开你!
对于殿试我也是有信心的,状元是不敢想,榜眼和探花,拼一拼还有可能。我就怕榜上有名,会被……”
林牧没有继续说,苏梦晚也明白,普通商户倒不怕,万一被高官选中女婿,拒绝的话不免影响以后仕途,更麻烦的是被圣上赐婚。
谁敢当朝驳了皇帝的好意,即使不被处罚,见风使舵的人却大有人在,他们惯会看菜下碟,让你永无出头之日。
考虑到一切可能的后果,为了避免麻烦,苏梦晚当即敲板,提前成亲。
他们本来计划的是会试结束,放榜出来再成婚,来个双喜临门。
如今,终身大事迫在眉睫,他们简单收拾了下,准备后天就启程回家。
京城这边没有自己的宅子,亲朋好友都在老家,在这边成婚置办东西,花费都不少。
其实家里已经置办的差不多,两人回去就可以直接拜堂。
两人先给家里寄了一封信,林牧又找来朋友帮忙照看下房子,二人快马加鞭,往回赶。
农历二月二十六,大吉,宜嫁娶。
快天亮的时候,喜娘给她盖上了红盖头,
天还未亮,苏梦晚便被人唤醒。
洗脸,开面,上妆,挽发足足忙碌两个时辰。
坐在铜镜前,苏梦晚看着自己那张娇艳欲滴俏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从此之后,她就和林牧就组成了自己的小家,再回来就是回娘家,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悲伤。
张氏在旁边看着娇娇软软的女儿即将嫁作他人妇,也在感叹时间过的真快,明明之前还是个小丫头,一转眼就要做新娘子了。
天光已经微微发亮。
喜娘笑着走过来,小心翼翼地为苏梦晚盖上了那块鲜艳的红盖头。
“新郎来接新娘子喽!”
一阵热闹的起哄声响起,喜婆扶着她走出闺房。
三个哥哥,一个弟弟都想背着苏梦晚出门子,最后稳重的二哥胜出。
苏二山弯下腰,“妹妹,二哥送你出门。”
苏梦晚静静地趴在二哥那宽阔而坚实的后背上,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等出了大门,林牧把人接过来,抱上花轿。
看着渐渐远去的花轿,苏屠户和张氏都抹起了眼泪。
“晚晚是有大运气的,以后只会越来越好,你们都放宽心,明年这个时候说不定能抱上大外孙。”干娘忍不住劝道。
她也是把晚晚当亲生女儿的,心里也酸酸的,只是大喜的日子,要替女儿高兴。
“嗯嗯,林牧会对晚晚好的,我们不哭。”张氏破涕为笑,“让你们看笑话了。”
苏家村的房子太破旧,镇上一直都是住在苏家,因为成亲,林牧直接买了个小宅子作喜房,与苏家只隔了一条街。
林家宅子挂满了红绸,布置的极为喜庆。
一路吹吹打打,到家门口的时候,炮竹声声震耳,好不热闹。
轿子落地,林牧扶着苏梦晚下轿,然后牵着喜稠拜堂。
林母坐在高堂之上,喜不自收,她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多年,还好两个孩子终于修成正果。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两位新人顺利拜完堂,送入洞房。
林牧陪着苏梦晚坐在喜床上,担心她会感到疲惫,于是轻轻伸出手,准备帮她掀开头上的红盖头。
当他慢慢揭开时,心中充满期待和紧张。
尽管之前已经目睹过苏梦晚精心打扮后的样子,但此刻真正看到她毫无掩饰的美丽面容时,林牧仍然不禁为之惊叹。
她的妆容精致细腻,宛如仙子下凡一般令人心醉神迷。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透露出灵动与娇羞。
眼前的苏梦晚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散发着馥郁诱人的香气。
林牧呆呆地望着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说话,双眼藏不住的满满爱意。
苏梦晚被他看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宛如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