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快细细讲来!”
“是!大人!”
“据小李村的村民所说……”
原来小李村有两口井,一口在村东头,一口在村西头。
近日在村西头打水的村民感觉水的味道怪怪的,当时也没太在意。
结果今日中午有个村民打水,打到一只鞋子。
问题就出现在这只鞋子上。
如果是一只破破烂烂的鞋子,或许还会以为谁不小心掉的,或者村里的孩子恶作剧故意扔的。
关键是鞋子虽然在水里泡了些时日,却没有任何损坏。
从磨损的程度来看,这分明是一双崭新的鞋子。
试问,在这普遍穿着补丁的村民当中,谁会舍得丢弃一双新鞋?
即使是不小心掉进去,那也会想办法打捞。
更别说,整个村子都找不到几个能穿得起新鞋的人。
再联想到井水的异味,村民吓得拔腿就跑。
他找到村长反映了此事。
村长立即组织村民打捞,然后就打捞出一个被水泡的面目全非的尸体。
整个尸体呈现出浮肿的状态,皮肤苍白且褶皱,像是被水浸泡过的纸张。
他头发散乱,眼睛空洞无神,衣物紧贴在浮肿的身躯上,身体上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看到这一幕,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天啊!我说这几日做饭怎么有一股臭臭的味道,原来……呕……”那人说着忍不住干呕起来。
“啊~今日我还喝了井里的水!呕呕~”
“呕呕呕~”
好多人都弯着腰在那呕吐,看得其他人也酸水上涌。
这具尸体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水井之中?
村长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暗想。
他转头看向人群,声音低沉地问道:“大家可有人认识此尸的?”
村民们纷纷摇头,表示从未见过此人。
“这人是想不开自杀还是被人谋杀啊?真缺德!污了咱们的井水!”
“若是谋杀的话,不会是咱们村的吧?”
大家都不禁害怕起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觉凶手就隐藏在身边一样,看谁都可疑。
“莫要胡说,扰乱人心!”
村长呵斥几个多嘴的村民,然后有条不紊地指挥大家,“你们两个赶紧去县衙报案,这几日大家吃水都去村东头吧。留下两人看着现场等待县衙来人。其他人都散了吧!”
等捕快和仵作到来的时候,村民闻讯又围了上来。
捕快驱散了村民,仵作开始验尸。
“死者为男性,年龄大约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身上并无其他伤口,只有脖颈处有勒痕,初步判断是窒息而亡。”
“另外,死者的衣服材质上好,绝非普通人家所有。”仵作一边检查一边说道。
捕快们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有了数。
“我们先把尸体抬走,回去把验尸结果上报县令大人。”
村长和几位村民跟着捕快来到了县衙。
林牧听了仵作的报告后,眉头紧皱,他问向村长:“你们村中可有失踪人口?”
村长摇了摇头,如实相告:“回大人,草民并未发现有失踪之人。”
林牧沉思片刻,“如此看来,这位死者很可能是外乡人。你们村近期可有陌生人出入?”
村长回忆了一下,很肯定的说:“没有。我们村人口少,如果有外人来,很容易会被注意到。”
林牧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就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回去,说是有需要再传他们。
林牧让捕头带领捕快走查暗访,查清楚死者身份。
不出两日,便查明了死者为镇上一家小医馆的大夫。
随后,他们开始对周边的街坊邻居展开了全面而深入地调查,并逐一询问那些与死者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经过漫长的努力,他们发现了蛛丝马迹,然后抽丝剥茧,层层深入排查,最后把范围缩小,锁定了三个可疑之人。
那位死者宋仁心的夫人原本早就有了未婚夫婿。
因给她爹看病,结识了宋大夫。
谁知宋仁心就是衣冠楚楚的伪君子,他见色起意,暗中设计陷害她,使得她不得不委身于自己。
而那位可怜的未婚夫自然是怒火中烧,曾经找上门来,扬言要报夺妻之恨!
结果反被打的浑身是伤,扔出了医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嫌疑人也十分可疑,那便是医馆前任东主的儿子。
想当初,宋仁心不过是医馆聘请来的大夫罢了。
然而,老东主离世后,少东家羽翼未满,宋仁心趁机巧取豪夺,医馆就这样落入了宋仁心的手中。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派遣手下将少东家驱逐出了镇子。
最后一个与宋仁心生怨的人,则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