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苏梦晚坏笑。
“兄弟们怎么样?待会抓起来,随便玩!”
“嘿嘿~比怡红院的姑娘还勾人!”
苏梦晚不禁懊恼,“今日出门真是没看日历,净遇见一些泼皮!”
“少废话,上!”
领头的人发号施令,几个泼皮争先恐后地朝苏梦晚出手。
苏梦晚也恼了,她不再留手,掏出随身所带的匕首,左右突击。
随后她膝盖跪地,一个利落的后下腰,如行云流水一般迅速划过。
她的双手紧握着匕首,一刻也没有停歇下来,依旧在快速地舞动着。
紧接着巷子响起了凄惨的叫声。
有人听到声音,好奇地上前查看,看到眼前的一幕,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快来看呀,快来看呀!”
其他街上的路人像是贪吃的猫,闻着腥都凑了上来。
一向人迹罕至的巷子,霎时间人满为患。
一群人指指点点,“哎,什么情况?”
“你没看他们捂着那里吗?八成是废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可是听第一个目睹者说,他来的时候,那些人裆部都是血,地上还掉着那个东西!他吓了个半死!”
“真的,假的?谁那么狠?直接断人子孙根!”
旁边的人不同意了,反驳道:“你不是住在附近的吧?这几个泼皮可不是好东西,不知道霍霍了多少姑娘!”
“对呀!早几年街西头卖豆腐的那家有个闺女,提亲的人差点踏破她家门槛。
那小姑娘长得可秀气,后来被那几个人给……”
“后来呢?”
“唉~后来啊!那姑娘想不开,悬梁自尽了!”
“他们怎么不报官啊?”
“看看,说你是外来的吧,这都不懂!俗话说的好,‘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他们倒是报官了,那姑娘都死了,直接死无对证啊!衙门里说,证据不足,人就给放了。”
“啊,就这样吗?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谁说不是呢!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些泼皮事后还把卖豆腐的那家摊子给砸了,扬言他们再乱说,就把老两口的儿子给……”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众人都吸了一口气,真是朗朗乾坤,那些泼皮竟如此猖獗!
知道内情的人又压低了声音,透露道:“听说,他们在衙门里有人,专门帮那位大人物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众人了然,“怪不得,做了那么多坏事,竟然毫发无损!”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们看那边站着的小娘子,就是她把这些泼皮给废了,想想真的大快人心啊!也不知道她还在等什么?别一会衙役来了,再被关起来!”
“就是,就是!咱们去提醒一下吧!这么好的姑娘,进了衙门还能安然无恙吗?”
几个大娘挪到苏梦晚旁边,看着她镇定冷淡的样子,一时不敢搭话。
那个健谈的大娘暗暗给自己打气,“那个……姑娘啊。”
苏梦晚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大娘,不知道她有什么事,不会是想了解事情的始末吧?
果然无论什么时代,无论在哪里,都有喜欢吃瓜的人!
“姑娘这几个人在衙门里有人,你赶紧走吧,晚了就走不掉了!”
苏梦晚看着一脸急切的大娘,她很感激地安抚道:“大娘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这几个人我要看着,别给跑了!”
“唉,你这姑娘怎么不听劝啊!
“大娘您的心意我领了,我一定让他们几个把牢底坐穿!以免祸害一方,还咱们东阳县一个海晏河清!”
苏梦晚说的掷地有声,眼中闪烁着无比坚定的光芒,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周围的人听后不禁为之一震!
不知道是谁率先喊出了一声:“好!”
紧接着,如雷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响起,此起彼伏。
这一声声叫好声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怎么回事?都闪开,莫要阻碍衙门办案!”
欢呼声骤然停止!人们迅速让开一条道。
走在最前面的捕头陈亮,带着佩刀,高傲地抬着头,阔步向前,不经意一瞥,慌忙退后!
“头儿,怎么了?”
“我突然肚子疼,先去找个茅厕,你们几个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陈亮缩着头,悄悄地跑了。
其他几个衙役一头雾水,来不及多想,一道清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把这几个人全部绑起来,带到衙门!”
衙役们听到声音一怔,好熟悉的声音啊!
抬起头看向人群后方,这时他们全反应过来,心中暗骂老大不讲义气,自己溜得倒快!
他们不敢怠慢,恭敬地上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