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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听母亲的。"罗婵说。
等宗孟芙出嫁,罗婉终于能清闲一刻的时候,已经是三月底,姜家兄弟和罗家姊妹不清不楚的闲话已经传遍了长安城。
不等罗婉去找韩夫人提这些事,韩夫人已经亲自派人来,请罗婉府中一叙。
适逢牡丹花开,冀国公府设了牡丹宴,却没请多少人,只有韩夫人归省的两个女儿和宗越的胞姊肃王妃。韩家两女和宗蕴都早为母亲,这次宴上都带了孩儿过来,五个孩童在花园里跑跑闹闹扑蝴蝶,最大的也才五岁,小的两三岁,一会儿折了花来,一会儿扑了蝶来,在席间蹦蹦跳跳,活泼可爱,令人喜欢的紧。“阿婉,你嫁进来也快半年了吧?“宗蕴这样问着,便瞧了眼罗婉的肚子。
天气暖和,春衫薄,罗婉的肚子什么情况,一眼就能看透,很显然,她不像有了身孕的样子。
罗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正常来说,确有嫁过去第二个月就怀孕的,宗孟芙这么着急办婚事,就是怕那次意外怀上了。
但宗越暂时不想要孩子,之前都是丢在外面,现如今在国子监用功,更是旬休日才回,这个三月份,算上上巳节假,也就才回来三次,虽然有时会丢进去,但…她前两日刚刚来过月事,没有怀上。
“夫君他这阵子读书用功,回来的时间少。"罗婉这样解释了句。
宗蕴道:“也不一定是那个原因,子嗣是大事,你还是当心些,改日寻个大夫瞧瞧,别是身子有毛病却不知道,耽搁了。”
韩夫人也说:“我认识几个大夫,改日就叫他们去你府上,给你瞧瞧。”
罗婉虽觉得不急,毕竞才半年,但听他们这样提了,也只能柔声道谢,答应下来。
这事说罢,韩夫人长女姜楚仪便问起坊间关于自家兄弟和罗家姊妹的闲话来,“当时你也在,真如坊间传的那样,是二郎、三郎唐突了你妹妹们?”
罗婉也有意澄清此事,免得叫韩夫人和几位表姐以为是她罗家想要高攀,竞拿罗家女儿的名声来赌,遂道:“是坊间言过其实了,那日落水是意外,表兄表弟对我们很照顾,但未曾有失礼之处。”
“那日落水就你们几个,没有旁的人,也不曾被谁撞见,也不知这闲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韩夫人的次女姜兰仪意有所指地看着罗婉。
罗婉猜想这些闲话与继母脱不了干系,毕竞周氏在她面前都能混淆是非污蔑姜少微看了罗婵身子。她有些心虚,默不作声地喝茶。
“不管是谁传出去的,假的就是假的,阿婉如此通情达理,总不会纵容家人凭着这些闲话,来找咱们讨个说法,阿婉,你说是不是?"姜楚仪说道。
已经是在明确提醒罗婉,姜家不会为这些谣言丑闻所要挟,对罗家姊妹负什么责任,让罗婉尽早约束家人,对某些事,免开尊口。
罗婉强颜笑了下,低声说:“我明白。”
牡丹宴后,韩夫人特意留罗婉单独说了几句话。“景栎的性子和他大哥有些像,不喜欢受人胁迫,徽娘的样子,你也瞧见了,有些东西看着好,不是人人都能拿到手里,也不是人人都能尝到甜果子。”韩夫人语重心长,仍是亲昵地握着罗婉手臂,“你是个好孩子,你的妹妹们一定也不差,别叫他们一念差池,聪明反被聪明误,到头来毁了自己。”
她语气慈蔼,没有半点怒色恼意,罗婉却还是听出了严正敲打警告的意味。
“我明白的。"罗婉垂着头说。
回到侯府,罗婉仍是怏怏不悦,无心做任何事,早早窝去榻上。
她从没想过真的找韩夫人提妹妹们的亲事,罗婵或许有心高攀,但罗姝绝无此心,韩夫人的话,却是连她和罗姝一起警告了。
不能再拖了,明日得回娘家一趟,免得继母周氏擅作主张找去冀国公府,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至于大姑姐提起的孩子,也确实该想一想了。“姑娘,世子回来了。”
罗婉这才想起,今日又是国子监旬休了。
宗越掀起帷帐进来,见罗婉下榻朝他迎来。三月底已是暮春初夏,她的寝衣更单薄柔软,尤衬她的身段。往常他这个时候回来,她都是衣着齐整地在忙,还要忙上好一阵子的,今日,却是早早换上了寝衣在等他。罗婉已经习惯了宗越的直入主题,径直来为他宽衣。尤其他而今回来的次数少了,更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她有时不过多忙一会儿,耽误了他做那事的时间,他就不顺心了,把她按在书案上,倒也不夺她的账本,就让她那样看。
宗越微微张开双臂,由着罗婉为他解去蹀躞带,显然很满意,也很享受她的这份乖巧。
春衫只有一层,罗婉很快就解下了,在宗越提起她放去榻上之前,先一步撑在了他如层层山石垒砌、硬实紧致的腰腹上。
“越郎,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她一根柔软的手指松松拨动着袴腰,却并不为他褪下。这是她第一次有这样……出格的动作。
宗越的欲望早就膨胀难耐,却又实在贪心她这少见的挑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