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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存这些心思。”
周氏等了一个月,不料罗婉一句"无意结亲”就轻飘飘地把她打发了,哪里会甘心,虽然不满意这结果,到底还想仰仗罗婉再去冀国公府奔走,遂赔笑道:“可是,事情闹到这地步,你没听见外头怎么说的?阿婵和珠娘正是婚嫁年纪,传出这些闲话,媒人哪里还敢登门,也只有劳烦你这位长姐,多为他们奔走。”
见罗婉脸色不好,知她从前在罗家是掌家的,不比罗婵和罗姝一个性格软,一个沉不住气,也不会轻易被自己拿捏,想了想,软硬兼施地说道:“你若实在为难,我就自己去说吧。阿婵和珠娘好好的姑娘,我总不能让他们因为这些闲话嫁不出去,阿婵倒也罢了,左右已经十八了,再晚个几年嫁也没什么,我担心的是珠娘,你知道的,她天生不足,容易生病,常年吃着药,本来就不好说亲,再出了这事,以后岂不是更艰难了?总之,这事姜家若是没个交待,他就算是国公府,我也得去讨个说法。”若非关乎罗家名声,凭周氏这副无赖的样子,罗婉真的想就随她去闹。
“姑姑要什么说法?姜家兄弟有无过分之举,我这个长姊看得很清楚,你拿什么去姜家闹?难道也想让我空口白牙,随着那些谣言一起污蔑姜家兄弟?”周氏不悦,“你这叫什么话,那姜家兄弟亲的过你两个妹妹么?什么叫污蔑他们,当时他们没在,没有瞧见你妹妹们的样子?”
罗婉懒得在这些无谓事上多费口舌,只肃然正告周氏:“谣言终究是谣言,不要指望着凭这个就能拿捏冀国公府,姑姑若真为两个妹妹好,还盼着两个妹妹将来能嫁一个好人家,就到此为止,不要再对冀国公府抱有任何幻想,也不要再以卵击石,令妹妹们更加蒙羞,最后让父亲在朝中,也被人嘲笑。”
“你好大的威风啊!”
周氏早两年就做了罗相禹的继室,虽名义上是罗家的主母,实际上却一直是罗婉当家,好不容易熬到罗婉出嫁,她才成了名符其实的主母,可罗婉回来,还是一副当家作主的做派,说话毫不留情面,何曾把她这个继母放在眼里?
“你在安丰侯府,也就这么跟你婆母说话么,还是只敢对我大呼小叫?”
“你妹妹们叫人欺负了,你作为长姐,不想着为他们讨个说法,却是只想着自己的颜面,只想着不能得罪冀国公府这门表亲,生怕韩夫人这个大靠山恼了你,不为你做主,怕你再镇不住宗世子,你就是这般窝里横?”“阿婵,去叫你父亲过来,这个主母我是做不了了,谁家的主母被一个嫁出去的女儿骂成这样!”周氏说着话,命保母抱来小儿子,自己接过抱着,一边逗哄,一边竟抹起眼泪来。
罗相禹不一会儿就来了厅堂,一进门,瞧见的便是周氏这副委屈模样。
“你怎么而今也不懂礼数了?“罗相禹有些无奈地对罗婉低斥了一句。
罗相禹来的路上已听罗婵大致说了事情原委,心知长女从前在家就不喜周氏,但还顾忌礼数,没有明面上与人翻过脸,怎么出嫁了回来娘家,反倒没有分寸了。罗蟠怕长姊受委屈,也是一道跟过来的,听见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训斥长姊,也不高兴,正要开口替长姊说话,听人说道:
“岳丈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也不懂礼数?”宗越又开始转玩他的短刀,叮叮铃铃的声响盖过了周氏的哭泣,眼睛看着罗相禹,露出一副不好招惹的神色。罗相禹确实觉得女儿被这个不服礼教的纨绔女婿带坏了,但也自知失言,不该当着宗越的面说这话,遂不再提,只对罗婉教训:“她再不济也是你姑姑,就算有些事做的不够好,也是为了你两个妹妹着想,心眼不坏,你该对她尊敬些。”
罗婉本欲辩驳,想告诉父亲周氏这样做不止手段卑劣无法成事,更是坏了妹妹们的名声,堂堂冀国公府,哪里那么容易就被拿捏,但看宗越在旁,不欲叫他看罗家的笑话,遂不发一言,垂头应了句,“父亲说的是。”罗相禹看看抱着小儿子抹泪的周氏,又对罗婉道:“去跟你姑姑赔个不是。”
不等罗婉说话,宗越嗤了声,“又一个老糊涂!”他在家对安丰侯都是如此无礼,罗婉没有太过意外,其余几人却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宗越。罗相禹到底是他的岳丈,他竞然就这样说话?”你……“罗相禹想出言训斥,又一想,宗越向来不服管教,和他计较反显得自己小气,遂一挥袖子不再说话。“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哪个才是你女儿,你哪只眼睛瞧见是她的不是了,凭什么要她赔不是?”宗越也不弯弯绕绕,就这样对罗父质问。
所有人都看向宗越,罗播虽觉他对父亲不敬,却觉他说的有理,遂也未帮父亲说话。
其他人更是呆呆看着。
“你那继室心眼不坏,你女儿就是个坏坯子,会平白无故不敬她?”
宗越哼了声:“老糊涂,就会倚老卖老。”便拉着罗婉手臂出了厅堂,“走了,看马球去,叫你来这儿受气。”
“越郎,我还有事没说完,不能去看马球赛,你自己去吧。”
罗婉被宗越拉着快出家门口,挣开他手说道。瞧周氏的样子,显然